着ipad的手指收紧,屏幕在她的力度下泛起花白。

赖令瑜猛地松手,犹豫过后,将咖啡厅的地址记在了纸上。

她脱掉围裙,换上便装,拿着纸条就出了门,连手机都没有带。

从公寓走到咖啡厅,大概十多分钟。

赖令瑜到了门口,里面正好走出一男一nv,是邢厉yan和倪蕴。

她迅速躲进拐角,待他们走出一段距离才敢探出头去看。

倪蕴挽上邢厉yan的胳膊,整个人几乎黏在了他身上。

如果不知道倪蕴还在,她也许会一直侥幸下去。

赖令瑜不知道他们朝哪个方向去了,从看见倪蕴挽住邢厉yan的瞬间,她就收回了视线。

难过吗?她也说不清楚,因为身t好像失去了知觉,她现在什么都听不见,只有不断的轰鸣声吵得她头晕,心慌。

赖令瑜想给邢厉yan打个电话,在身上翻翻找找才发现手机忘在了家里。

她靠着墙,脑海中不受控地回忆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邢厉yan化解了跟踪狂带给她的恐惧,也用自己的温柔细心让她重拾ai慕之情。

年少时对他的喜欢是青涩的,带着朦朦胧胧的痛,现在的喜欢就像蜜饯h连,只有一开始是甜的,后面全是苦涩。

她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像抹孤零零的幽魂。

回到公寓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他还没有回来。

赖令瑜给他打了电话。提示音只响了两三秒。

“令瑜?”

“你去哪儿了。”

话筒那边沉默了片刻,“我在外面有些事,你有吃饭吗?”

赖令瑜没有拆穿他在转移话题,反而顺着回答:“吃了。”

“我晚上回去的时间不固定,你不要等我知道吗?”

她张了张嘴,忽然想发疯似的质问他——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要陪着倪蕴?对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

可话到嘴边,却成了知书达理,“好,我知道了。”

手机掉在地上,屏幕闪了几下,成了五颜六se的竖条。

赖令瑜捂着痛到窒息的x口,蹲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不由自主地去想象,邢厉yan会怎么抱着倪蕴,又会不会去亲吻她,甚至做一些更为亲密的事。

大脑中幻想的画面几乎将她b疯。

赖令瑜受不了这种痛,她怕自己真的疯掉。

不管酒jg浓度多高,她从酒柜随便拿出一瓶,就不管不顾地喝下几大口。

入口辛辣,仿佛从喉咙处升起了一团烈火,灼伤了声带。

另一头,邢厉yan在听见电话遽然挂断后,就再没心情同倪蕴周旋,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

他觉得赖令瑜情绪不对,回来就看到她失魂落魄地坐在吧台下面,满屋子酒气。

吧台上放着开封的朗姆酒。邢厉yan过去时几乎是用跑的。

他抱起赖令瑜,慌乱地抹着她流个不停的眼泪。

“令瑜,为什么喝酒?我回来了,令瑜……”

“哥哥……”

距上次赖令瑜这样唤他,似乎是许多年前,也似乎是梦中。

她的声音带着酒后特有的喑哑,像只寻到主人的猫儿一样在他颈窝轻蹭。

有那么瞬间,邢厉yan怀疑自己入了梦。

没有满屋子酒气,没有她坐在吧台下哭得像个被人抛弃的孩子。

邢厉yan抱她回了卧室。她拉住他的手拽着躺下,让他吻她。

红唇轻启,酒香四溢,醉了的不只饮酒的人。

赖令瑜抱住他的脖子,闭眼主动吻上去。

急躁、热烈、如火。

她翻身而上,掀开裙底,解开他的腰带。

温热的xia0x与胀y的火热隔着两层布料紧紧相贴。

邢厉yan扣住她的腰,眼中是不言而喻的拒绝。

“令瑜,你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赖令瑜唔哝一声,用掌心盖住他的眼睛,牵着腰间的大手r0u上自己的shangru。

她俯身吻住邢厉yan的唇,将自己的内k拉到一边,握住在她掌下微微跳动的y物,抵上自己的sh热。

“不要再推开我了……”

耳边的声音脆弱得仿佛风一吹就会飘散。

邢厉yan心中像是扎进了千万根针。他拿下盖住双眼的手紧紧攥住,似是在提醒她也似是在提醒自己,“做了就没有回头路了。”

回应他的,是赖令瑜的痛哼,以及倏然的紧致与温热。

他眼眶很烫,起身将颤抖的身躯拥紧,吻着她的耳尖,抚0着她瘦薄的后背。

“我弄疼你了……”

邢厉yan的声音朦朦胧胧的,她听不大清楚,只能通过唇形大概判断出其中意思。

他好像在问疼不疼。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