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粉红色。

他呻吟了一声,又咬住嘴唇,很痛苦地样子,喘了好几口气才攒出力气对何清越说:“你先出去一会儿……等下我叫你再进来……”

何清越蹲在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脸,捏着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问何浦:“你要干什么,自慰?没必要,我帮你。”

他顺势把何浦推倒在地,何浦还在挣扎,但何浦不是当初的混混头子,何清越也不是当初那个瘦弱的小男孩了,他长高了,保持健身,业余练习拳击,制服一个沦陷在情欲中而且常年处在非正常的生活状态中的人易如反掌,而且还有工具的辅助。他扇了何浦一个巴掌,趁他愣神时拿手铐把他的双手反铐在背后,让他趴着被自己压在身下。

何清越从没想过十五岁时做的春梦会这么突然的在现实中实现。

他的阴茎进入何浦的后穴时,他清晰地听见何浦满足的叹气声。他是性奴,他被改造了,被强行改造成另一种他绝对不想成为的样子。不管是不是自愿的,他都离不开性、离不开被操的生活了。

何浦的手脚在抗拒何清越,可肠肉却温暖地收缩着,迎合何浦的抽插。何清越冲撞地更加用力、更加快,何浦的呻吟声也从压抑变得放荡,音调高高低低地打转。

何清越射在他身体里,何浦腿根的肌肉在热流的刺激下发起抖来,何清越把他翻过来,何浦这时候忽然又叫了一声,神智不清地说:“不要……你别看我……”

何清越的下身灼热,他蛮横地掰开何浦的眼睛,接着按住何浦的肩膀,坐在他的腿上,再一次操进了他的后穴。有了精液的润滑,这一次的进入十分顺利。他比刚刚有耐心一些,时快时慢地侵犯他的哥哥,指腹在何浦胸前的乳环上打转。何浦的腿一会儿张得很开,一会儿又被他有意识地缩起。

这一次他没射在何浦里面,而是拔出来,射在何浦有些凹陷的小腹和瘦长的腰身上。他摸着何浦的腰,问他:“华老板有没有夸过你的腰很漂亮?”

两次性交之后,何浦从药效里缓了过来,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何清越放开他,他就靠着墙坐下,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后,有气无力地问何清越:“你闹够了吧?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回家?”何清越诧异地问他:“这里不就是你的家吗?”

何浦捂住脸,隔了一会儿才稍微有些讨好地对何清越说:“阿越,要是以前我做过什么欺负你的事情,我跟你道歉,但哥哥现在真的很累了,你想跟我算账,我们回曼谷,回家再慢慢算。”

“华老板托我来照顾你一个月,你见过去别人家帮别人照顾宠物,最后把人家宠物带走的吗?“何清越很认真地跟他解释。他从柜子里翻出一个项圈,又捡起口塞,重新塞进喋喋不休的何浦嘴里,把项圈系在墙上的环扣里。他一边操作,一边在心里赞叹,这间地下室的动线设计得不错,用起来很方便。

何清越把身上糊满他的精液的哥哥拴在地下室里,重新穿上裤子,理了理衣服,开车去山下的便利店买了两瓶象牌啤酒。车窗外的风吹在身上时,何清越在空中摸了一把,香港的风比普吉岛要干很多,难怪曼谷街头人见人怕的混混到了这里,也变成这副卑贱的样子。

等他回去时,何浦已经是半睡半醒的状态了,何清越踢了踢他,他抬头看见何清越,又隔着口塞呜咽起来,很急的样子。

何清越拎着项圈的一头,牵着何浦往楼上走。何浦大概很少上来,一离开地下室就左右摇头地张望。

何清越把何浦牵到了露台上,松开了锁链,长长的银色铁链垂在何浦身上,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他没逼何浦跪下,也没再绑住他,让他跟自己并排坐在扶手椅上。他分给何浦一瓶已经开始退冰的啤酒,注意到何浦开易拉罐已经有点吃力了,掰了几下都掰不开拉环,又从他手里拿过啤酒,打开拉环后还给他。

何浦双眼放光,狠狠吸了一口漫到手上的泡沫,又仰头连灌了三四口冰啤酒,惊喜地问何清越:“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喝这个牌子?”

见何清越没有回答,又对上何清越很黑的瞳孔,何浦像被当头打了一拳一样,又垂下头,讪讪地说:“我是累了,真的很累。“

“每次你进货时,都要多进一箱给自己喝。“何清越边喝啤酒边说。何浦又“嘿嘿“一笑,抓了抓头发说:“你还挺关心我的,以前没看出来。对了,小卖部还在吗?你不会卖掉了吧,那可是爸妈唯一的遗产了。”

何清越扫了他一眼,说:“你还真挺不要脸的,你刚刚被我操了,操了两次,记得吗?”

何浦马上笑不出来了,抓着啤酒的手无所适从,安静了一会儿才自嘲地说:“我不怪你,是姓华的在我身上乱搞,你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你是来带我回家的吧?”他重新抬头,壮胆一样喝了一大口啤酒,满脸希冀望向何清越。

何清越抢过他手里剩下半瓶啤酒,翻过手腕,把酒倒在他头上,在他的目瞪口呆下重申了一遍刚刚的话:“你是华老板的东西,我只是替他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