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烟雾缭绕,何浦用力挥手也掸不干净灰蒙蒙的浓烟,眼睛被熏的一直流泪。他在身下摸到一片厚重的芭蕉叶,叶面又大又宽阔,托着他在河水里漂流。周围再没有其他人来打他或侵犯他了,世界安静到只剩水流声,水面轻轻摇晃,像摇篮一样。何浦逐渐平静下来,不挣扎也不追问自己身在何方了,平躺在芭蕉叶上,任自己被送往未知的远处。

在他的意识也即将彻底放空时,一阵男孩的哭声猝不及防地打扰。何浦不耐烦地翻了几下身,男孩的哭声却愈演愈烈。他抓抓头,坐了起来,眼前又变得清晰了,他看见何清越陷在不远处的河水中,无助地哭喊、挣扎。他捂住耳朵,可还能听见何清越的哭声。他叹气,气恼地砸了一拳芭蕉叶,“扑通”一声跳入河水,朝何清越的方向游去。刚碰到何清越,眼前的景象就全变了,惊涛骇浪、电闪雷鸣,何浦死死抱住何清越,何清越也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他们在激流里不受控制的冲撞。

何浦猛地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个陌生的男人,他样子斯文,眼里全是血丝,盯着自己不放。何浦眨眨眼,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他看着眼前的人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这是长大以后的何清越。

何清越摸他的额头,嘴唇翻动,好像在说些什么,但何浦听不懂。他后悔回来了,他一看到何清越就想起所有在芭蕉叶上忘掉的事情,想到自己屈辱不堪的样子,想到他的身体是怎么被人当作一件没有人格的器具使用的,日日夜夜。

何清越守了何浦一天一夜,按医生的嘱咐,不停地给他身上洒凉水降温,终于等到何浦醒来。但他说什么何浦都没有反应,只是呆愣地看着前方,只好起身去端了一杯热水过来。水杯递到嘴边,何浦顺从地张口喝水,可刚一做吞咽的动作,就马上弯腰呕吐起来,吐出一大摊红白相间的腥臭黏液后没得吐了,又连连干呕。

何清越把他抱到浴缸里,何浦推了推他,抗拒他的照顾,但当然推不动,于是何浦又试着往外爬,刚一起身就重重地摔回浴缸里。

“哥哥,你记不记得小时候家里有一个这么大的木盆,你都在里面和我洗澡?“何清越一边拿花洒冲何浦的身体,一边比划着说。何浦皱了皱眉,知道自己没有力气抵抗了,干脆认命一样躺倒在浴缸里,缠着绷带的手臂垂在浴缸边缘,任何清越的手在自己的皮肤上游走。

何清越一开始是想好好给何浦洗个澡的,何浦病成这样,他再搞七搞八的总不太地道。但他洗着洗着就没忍住在何浦身上乱摸。何清越想到以前何浦给自己的洗澡时,背心被水溅湿,半透明地贴在他的身体上,何浦挺瘦的,但该有的都有,胸肌、腹肌,形状漂亮。何清越低头看自己儿童的身体,喉咙像堵了一只线团。何浦漫不经心地咬着烟,烟灰掉到洗澡水里。何清越撅嘴,用手掬起一捧水,泼到何浦身上,何浦勃然大怒,把他提着手臂拎起来,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几下。何清越才发现原来自己记得这么多小时候的事情,他总觉得那间小卖部里的事情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何清越看着奄奄一息的何浦想,现在再往他身上泼水,他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他又开始摸何浦胸前的乳环,线香粗细的白金环,问何浦:“疼还是舒服?”

何浦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又垂眼看自己满是淤青和烟疤的乳头,反问何清越:“有区别吗?”他说完又皱起眉头,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何清越说:“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还不是你亲手教出来的?“浴室蒸汽弥漫,何清越有点渴,嗓子眼发干。他舔舔嘴唇,咽了几口唾沫,说:“昨晚有几个人?”

他说完以后把手指伸进了何浦的后穴,何浦往后缩了一下,有气无力地说:“别这样了。“

何清越摸摸他的脸:“我就是帮你洗一下,里面有点脏。“

他刚说完,何浦就扒着浴缸边缘又开始干呕。华钧的朋友昨晚给他草草冲洗过里面,拿着高压水枪冲水进去,强力的水流打在肠壁上跟插了根刀子进去一样,当时何浦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看见从自己后穴里洗出来的那堆东西时,他又想还不如刚刚就死了,华钧的朋友们玩够他以后,最后逼他用双手自己掰开腿,往他的穴口插了一只扩肛器,把他的肛门开到最大,濒临撕裂,然后往里面丢垃圾。不是第一次了,但他就是没办法习惯。

何浦不知道何清越只是下手不知轻重,还是根本故意亵玩他,何清越的手指不停地在他肠肉上打圈、挑逗,何浦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咬着下唇防止自己叫出声。但他开始立起的阴茎暴露了他的快感,何清越低笑一声,问何浦:“哥哥,你喜欢这样吗?”

何浦又闭上眼逃避面前的事情了,何清越这下更起劲了,他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开始在他的后穴里抽插。他看见何浦被自己玩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向后仰起头,呼吸越来越急。何浦真的被玩熟了,何清越诧异的发现,只是手指都能让他高潮,他拔出手指站起来,何浦无意识的夹紧双腿,像是对刚刚填满自己的手指的挽留。

何浦射出来,身上红得想要流血,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