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十年留下的烙印。

他忽然从水里坐直,打了自己一个巴掌。何清越手里的剪刀差点划到他。何清越放下剪刀,拿花洒冲掉何浦身上的碎发,凑在他耳边说:“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何浦掐着自己的大腿,大口大口地喘气。他不敢看何清越,他怎么能对自己的亲弟弟诞生刚刚的想法呢?他不能毁了何清越一辈子,何清越还年轻。

可是他一跟何清越提起离开,何清越就变成另一个人,残忍暴戾。何浦进退无路了,留下来就一定会和何清越纠缠一辈子,永远困在他们黏糊不清的关系里。他之前觉得他可以改变何清越,可他逐渐意识到他根本不了解这个弟弟,哪怕他们曾经朝夕相处,睡同一个房间,用同一张餐桌。可走也走不掉。

他第一次认真地想到了死,好像只有死,才能结束这一切了。

何清越看见何浦不再说话,吻了他几下,又继续给他修剪头发。开车半小时可以到一家连锁大超市,不知道那里有没有卖染发剂?

等洗完澡,他给何浦穿拘束衣的时候,何浦忽然眨眨眼,问他:“你最近还在做噩梦吗?“

何清越捏紧了束带,轻松地说:“早就不做了。”

何浦说:“害怕的话,可以跟我说。”

何清越拍了拍他的脸:“你又在想什么诡计?假装关心我,让我感动?没用的,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了。”

何浦从他脸上看出一点孩子气的神情,他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何清越的举动和神态,无时无刻提醒着他,这是他的弟弟,他们做爱了这么多次,放在哪个宗教里都要下地狱的。

“不过原来你也会说好听话啊?那我得给你点奖励了。“何清越坏笑着,给何浦带上了口枷。口枷是圆环状的,何浦的嘴被撑到很大,何清越自己搓了几下,硬了以后把何浦的头按在自己的身下,捅进了他的嘴。插何浦的嘴时,他自己的嘴也不闲着,问何浦:“你给南邦口交过吗?”

何浦“呜呜”了两声,何清越才懒得管他想说什么,腰一挺一挺地抽送着。他揪着何浦柔软蓬松的头发,用力到下一秒就要把它们拽下来。高潮如期而至,何清越满足地踏入他想要的空白。

射在口中的精液,何浦没办法吐出来,只能咽了几下全咽下去。他想解释一些什么,但何清越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早餐还是芒果,他不想吃,他闻到芒果的味道就恶心。何清越脸色又变得很难看,何浦下意识绷紧身体,就像他过去看到华钧时做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