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这个身手不错啊!”能打两个大汉不说,手里还有武器。

“但是你知道不?这样是很危险的,如果你手中没有棍子,你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怎么对付得了?这种时候还是要呼叫,寻求大家帮助的。”

谢元禾:可拉倒吧,我只见到大家在看热闹,都没想上来帮一把。

她没说话,就听到另外一个人在线发问:“你手中的那棍子,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一个伸缩木棍,我自己做的。”谢元禾伸手进口袋,单手灵活的先将里面的电源卸掉,而后拿出来,不动声色道:“他们不经吓,指不定有什么毛病。”

谢元禾平时就会捣鼓这些,她口袋里还有不少玩意儿呢,就是太危险了,现在肯定不能拿出来。

问话的人接过来看了一下,做笔录的时候,那男人就说,那婆娘一棍子过来,他就好像麻了一样,一整个身子都动不了,搞不好就是什么妖术!

“放屁,现在哪有这东西,再说我关多你几天!好好说话!”

只是看了好一会儿,发现确实不是什么有攻击性的物品,只得还给了谢元禾。

n省地势特别,一半靠近边境,山多,一半是平原,低洼。

所以聚集的人实在是混杂,持枪装子弹都有,虽然不合规,但大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此真要算起来,木棍不是武器。

傅平一直没说话,他下地之后就一直抓着谢元禾的衣角。

直到离开派出所的时候,宗政和才跟林复兴上前,看了两眼。

宗政和先开口了,他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认错人了,我还以为是我朋友家的孩子。”

“没事。”谢元禾看得出来他们不是什么坏人,只是真有这么像吗?

不过她也不在意,有本事就抢孩子啊!

反正她会把对方揍个屁滚尿流。

因着傅平走得慢,谢元禾一把将他捞了起来,“那平平,咱们回家吧?”

这时候警察跑了出来,还推着一辆自行车道,“欸,谢同志,我们这边送送你吧!”

“行啊!”谢元禾早就累了,也不拒绝,“我抱着孩子,好骑不?”

“没问题!我在家老是这么载我媳妇儿孩子呢,我孩子还比你多,我媳妇前头抱着一个,后头背着一个,我二八大杠前还坐着一个呢。”

谢元禾笑笑。

“嗐,你也别觉得我多话,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我叫罗定南,我媳妇儿是魏春华,你不认识她,但你知道她弟,她弟就是魏跃进!”

原来是跟谢元禾买熏肉的那个魏跃进他姐夫。

“哦,原来是这样。”谢元禾也没完全放下戒备。

罗定南真的爱说话,一路上絮絮叨叨的,不过基本上都是在聊他家孩子的事儿。

“你家娃子看着有些腼腆,不爱说话是不是?男孩子就得要多说说话,壮壮胆。”

谢元禾其实也很赞同,只是她知道,崽子是因为过去的事情导致的安全感缺失,所以她这会儿也不逼着崽子说话。

“欸,前头是不是快到了?往前我就不送你了,我还得去一趟大牛村。”

罗定南在分岔路口放下了谢元禾和傅平。

谢元禾道谢之后,就要牵着傅平往回走,这时候一个尖锐的女声就出现了,她怒意冲天——

“好哇!谢元禾!你这个坏女人!结婚了还要不安分地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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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平歪着脑袋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想不起来是谁,而后他疑惑地看向了谢元禾。

谢元禾站直身子一皱眉,也在思考那人是谁。

说话的人扎着两个麻花辫,冲上前的时候还一摆一摆的。

看着带警帽的帅气警察,她像是接受不住一样捂住胸口,“你怎么每次都这么好运,遇到的都是极品!”

谢元禾终于想起人来了——

大牛村村长的孙女儿何珍珠,和原主算是冤家。

当初和傅野领证的时候,何珍珠气得两天没吃下饭。

倒也不是她喜欢傅野,主要是傅野看着就顾家、老实,有男子汉气概!

然而傅野在大牛村一年多,愣是根块木头似的,对她的魅力视而不见。

何珍珠打小跟谢元禾一起上学时候就喜欢跟谢元禾比,她读书读的比谢元禾多,后边又当上了售货员,可把她神气的。

唯一比不上的,好像就是勾搭男人的速度问题。

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也是这样!

你看那没眼光的爷们,不就一到大宁村就同谢元禾勾搭上了。

如今又来一个!

罗定南怕传出闲话,立刻板正着脸,拿出了证件表明自己的身份:“你这人说话得注意点,我是公务送谢同志的!”

何珍珠一看,立刻收声。

谢元禾见到她那怂样,也不想说什么,而是对着罗定南道了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