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岚见俩人的氛围不对,于是拉着崽子就跑路了,给夫妻俩留下个空间。

傅晋宁跟夏岚回了房,有些郁闷:“夏姨姨,爹爹都没看我一眼,我的手也受伤了呀!但是阿娘受伤更重就是了……”

夏岚从傅晋宁的口中得知事情的经过,若有所思,过后拉起他的手,“那夏姨姨给你看看!”

“我不爱吃酸菜鱼。”谢元禾嘴硬,实际上提到这个词,她就忍不住流口水了,这几天吃饭堂跟吃草料似的,看着油水大,实际上特别没滋味。

“那我爱吃,所以做这个行不行?”

搞事业开始了

晚上要休息的时候,谢元禾刚回到房间,傅正勋紧跟其后。

她一手正要关上房门,男人伸出手用力地压住房门:“元宝,我还没进去呢!”

“咱们这关系,能躺一被窝吗?万一这关系戳出去,大家知道了,你可就甩不掉我了。”谢元禾觉得来到海岛也不是没有好处,就这后山的小洋房大把房间,压根儿不用跟人挤着睡。

虽然这个床不够软,她睡觉的时候手里没抓点东西,感觉挺没安全感的。

谢元禾这么阴阳怪气,傅正勋真受得了?

当然有点撑不住,只是想到她身上那些技能,傅正勋在心底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谢元禾很重要,要稳住她!

就像当初图她身份一样,要坚持住!

他说:“从一纸婚约开始,我们就已经被绑在一起了,你别说纸上是傅野,不是傅正勋。如果你看中这个,结婚报告申请下来之后,我们可以重新领证!”

谢元禾难得一次不被男神光环糊住眼,她略带疑惑:“不对……”

她伸出手,掰住傅正勋的脸,目光落在他的脸颊上。

男人的眉眼依旧冷峻,只是因为多了一份情谊而变得有些柔和。

谢元禾目光扫过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带上了审视的意味,“你不对劲,你这是在讨好我吗?”

傅正勋松了一口气,他伸出手揉了揉谢元禾的脑袋,很坦然承认:“对,我在讨好你。”

谢元禾虽然在二十六世纪没有谈过对象,但是没见过猪跑,难道还没吃过猪肉么?

原主她爹娘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虽然不说话,但是行动就能看出爱。

还有王主任和她爱人,家里挂满了俩人的照片,甜甜蜜蜜的。

而男神不是爱,好像单纯的只是……讨好,有求于她。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可我看不出你有喜欢我的痕迹,为什么要讨好我呢?”

这话可直白了。

谢元禾对傅正勋好,是因为傅正勋是她的男神,难不成她男神也把她当女神了?

傅正勋忽然觉得谢元禾有时候太聪明也不是件好事,“因为我想对你好,这不行吗?”

谢元禾忽然松开了手,她声音清脆:“行,这也太行了,毕竟我这么好,谁会不想对我好呢!”

见她美滋滋的样子,傅正勋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角已经微微翘起,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谢元禾真可爱啊。

她可真是个自信阳光开朗大女孩。

两人洗漱之后,谢元禾一个人占了一整个被窝,只留了一个小角落给傅正勋。

傅正勋拿出了纸笔,然后就开始写信,他隐去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几乎跟顾老说时一样的话术,但是却在后面加上了另外一段话。

元宝问我,为何看向她时,毫无爱意。

其实我深知,元宝见我亦如是。

不止一次,我都有所感觉,她像是透过我,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那人似乎与我一同样貌,但应当是与她一样在某些领域有共同话题。

爸妈,我真的……没有孪生兄弟吗?

这一封信在多日后将到达京城某大院,拆开信件的傅母直接笑出声,“咱儿子还说不喜欢人家呢!一年半载不见写信,如今是为了这点小问题跑来问咱们呢!”

这事儿在很久以后,成了傅正勋逃不开的笑料之一。

海岛的夜渐深,月儿挂上枝头,后山小洋房里的温度渐渐也下来了。

蜷缩在被子里面的谢元禾不知道什么时候丢掉了被子,只得迷迷糊糊朝着热流的方向移过去。

谢元禾双手挽住了男人的胳膊,脸蛋微凉,朝着热源贴过去。

软乎乎的脸蛋贴在他的胳膊上,惊得傅正勋猛地睁开眼,那原本幽暗如同沉水一半的双眸掀起了一阵波澜,透过月光,他伸出手,撩开谢元禾的秀发。

瘦了。

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但力度并不大,心想:好像也没有,脸蛋还是肉嘟嘟的。

眼眸闪过了一阵笑意,然后大手一挥,被子飞了过来,给谢元禾盖上之后,自己也闭起了眼。

第二日一早,就有两个穿着标准四个口袋正装的人找上门来了。

“请问谢元禾同志在家吗?”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