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

“接下来,听我说,别生气。”

“……”

“趴着,乖乖的把手交叉在背后也不要动,痛就骂我,但你也会想死,相信我。”

李戈陵亲耳听见楼昭一贯正常的嘴里在说什么,他除了瞳孔地震表达惊恐又被动接受地发抖,但他根本不敢相信楼昭说的想死会是什么感觉……

他想完身体已经被楼昭开始了暴力伴随着强烈成瘾感的教学。

旁边的秘密——那个播客还在关掉的电脑藏着掖着,打桩机已经在上班。

一下一下。

好麻。

还有就是……超级特么的,要他死的痛。

李戈陵开始的时候是有感觉的。

等到楼昭弯弯腰肢使出全力,他开始眼冒金星,面色苍白,颧骨撞枕头发出咔呲响。

汗水直流的背部像一把白色的弓时不时被蹦出一丝颤栗的痕迹,他被强制下压住的背上承载弓箭手全部的体重,双手还被迫交叉在后,高高反折起来。

可这股全部凿到正确目标的力量打击也好狠好带劲。

如果不是实操上手,他以前只会认为一个人被办完,可能会废,可该死的是这个下边的受害者又很想死在这个至死方休的时刻。

“王八蛋……”

“你有本事……就真的让我死……”

“啊!不!”

哭着反抗,哭着喜欢。

最后还得哭着崩溃叫骂说糙你祖宗的我还想要。

李戈陵自己都没法说他是受害者。

更甚至。

当他们一边普及这别开生面的生理课。

他又开始重复想起第一次后,两个人聊情感经历和各自喜欢上对方的过程。

当时的楼昭也是从背后低着头,现实个性和二次元对不上号的鬼魅口气兴奋地说,

“我觉得我自己好傻。”

“第一次见你,以为你喜欢女生,后来还问他们你师姐是不是你女朋友。”

“猫猫说……你喜欢我,我可以直接加你联系方式……可我不敢……我好丑……我只敢躲在网恋这件事背后,去偷窥你如何……把我当一个皮套人……”

“因为明白自己是你的皮套代餐,我没准备和你面基。”

“后来就忍不住了。”

“飞鸟和你cp,我会吃醋。”

“你不和我坐一起,我也会生气。”

“我受不了自己不是你的男朋友。”

“我就和自己说,那偷偷去吧,每次躲在角落只要看一眼你,我都觉得自己能活下去了,可是还是会想要亲你……抱你……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变态,每时每刻都想像现在这样拥有你。”

“你是我的命,陵。”

“这辈子就别再离开我的眼睛了,好吗?”

……

数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

今晚他们的遗憾在于没有出门喝成酒。本地的夜宵摊却热热闹闹迎接着游客们,年轻人做吃,打牌,k歌,一群娱乐生活丰富的旅客们把大半个滑雪地变成了欢乐的海洋,可他们也是走近了对方的心。

楼昭摸了下青年被啃得可怜巴巴的后脖颈,上面全是汗和……一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楼昭吻了吻它们想帮青年把被子拉开。李戈陵突然咬牙切齿地坐起来,一拳打到他的肩头,而后又暴躁易怒地躺下,翻了身继续睡。

楼外楼感觉自己真找了一个睡觉方式还挺独特的。

他把李戈陵拉到被窝暖和的区域——他的胸膛底下,跟北极熊孵小黄鸡一样盖了上去。

福寿草【修】

在楼昭的记忆中,他一直很少做梦。

因为梦的载体是白天的思考情绪,自从他青春期开始为了激素分泌而吃药,悲伤愤怒和冲动也就变成了恒定值,别人能看到的他基本都是“正常”的“人”。

直到有一天,别人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在楼昭暂时不知道自己会夜有所思的前提下,这个在滑雪场求婚的男人做了一夜的梦,他还对枕边睁着眼睛听的青年说了梦话。

第二天,八点,雪停住了。

窗边的光线方向落在了被窝,楼昭起床没喊李戈陵。

没想到,李戈陵的声音立刻从被窝里面传出来:“醒了?揉,不要太重……痛。”

现在他再在这张床上说什么话都不可能被楼昭拒绝的。

楼昭过来了,低声问他是不是睡得不好。

李戈陵并不是睡得不好是专门等着听梦话,他随口敷衍几句,心里藏住事,之后也就心安理得地趴着了。

可他还是会忍不住想,自己昨天是真在楼昭的手上受大罪了。

请原谅以前的他根本没见过世面,楼昭身体来感觉的时候原来不可能控制,不仅如此楼大神本人还非常重欲,目测只有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