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虚荣的女人。”沉浪按紧了女人的腰,狠狠地向里一顶。

苏媚被艹弄得欲仙欲死,修长的手指扣住男人的肩,仰着头:“反正我未来嗯啊~不是沦为权贵的泄欲工具,就是被大长公主利用罢了,为什么不为自己打算打算~嗯啊~轻点嘛!”

沉浪眸色一深,狠狠抓着女人腰的手变成了温柔的抚慰:“放心,我不会一直让你被人利用的!”

媚儿,如若你想成为天下最有权势的女人,为了与汝相配,我愿竭尽全力成为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

“姐姐,求求你!如今你正得盛宠,去为我求求陛下,芷兰不想去守陵!”南宫芷兰毫无尊严的跪在南宫令仪的脚下,抓着南宫令仪华丽的裙摆。

却不料南宫令仪一点也不顾念姐妹之情,一脚将南宫芷兰踢开:“妹妹如今可是叫错了,本宫现在是陛下的姈充容,岂是你一介皇子妾可以相比的?”

南宫芷兰不甘心,忍着被踹得生疼的小腹,低微地跪在姈充容面前:充容身份高贵,我一介庶女自然高攀不起,只求姐姐能在陛下面前为我美言几句,宽恕我伺候不周之罪,遣返我回西海。”

姈充容阴恻恻地看着南宫芷兰,用手指勾起姈充容的下颚:“妹妹床上功夫不行,不只是我母亲在你的教习嬷嬷上下了手脚……你母亲当年不过是个给爹洗脚的丫头,爬上我爹的床后,处处压我母亲一头,就连我的嫡出弟弟也不去你庶出的杂种弟弟,我这嫡女也不如你这庶女,你想回西海再嫁,做梦。”

“啪!”说着狠狠给了跪在地上的南宫芷兰一耳光。

公主府的马车进了后宫的宫道,因着宫道安静不比宫外集市,两个人刻意收敛了声音,却依旧赤身裸体,水乳交融地搂抱在一起。

“郡主,前面有一处轿撵挡住了咱们的去处。”丫鬟向苏媚禀报到。

“是何人?”

“似是后宫的娘娘。”

苏媚悄悄掀开窗帷的一角,看见了正高高坐在轿撵上的南宫令仪,此时不同于舞女时的模样,披金戴银,身着宫廷命妇服饰,想来是已经加封。

“放肆!是何人的车撵,也敢阻拦我们姈充容的轿撵,还不快下来请安!”南宫令仪身边的宫女呵斥到。

苏媚本应该下车请安,可是赤身裸体地被死死牵制着,也不能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地请安吧,便回头瞪了一眼一脸坏笑的男人。

便将纤纤玉手伸出窗外,一块令牌递给了丫鬟,示意她呈给姈充容。

姈充容看后一笑,全然不同于刚才嚣张跋扈责打南宫芷兰的样子:“原来是太后娘娘的人,敢问尊姓?”

“太后的私事,娘娘不必知道,姈娘娘千金贵体,还是趁早回吧,免得更深露重,着了凉。”

苏媚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自己进宫是不留档的,第一是为了服侍太后,第二是为了伺候银帝,各处手眼通天,已经打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