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dy一早门就被敲,带着不爽的怒气开门。

“sandy快,借个do&esp;do嚟用下,最大size果只!”

(sandy快,来个避孕套,最大尺寸的!)

陈珊旎着急地开口。

“哇…唔系啊嘛,搞到宜家?有几大啊??嗱你睇下啱唔啱洗,全部摞去咯,反正我房果条木嘴唔啱洗…牙签仔幼到完全无感…唉,真系羡慕你…”

(哇…不是吧,搞到现在?有多大啊?你看看这些适合不,全拿去吧,反正我房间那个…唉,牙签那么小,完全没感觉,我可真是羡慕你…)

说罢sandy识趣关门,忧伤自己知。

陈珊旎怀揣着几盒子避孕套也陷入了自我怀疑…有点想逃跑…

她一直标榜自己是享乐主义,可现在算啥子?有目的的做爱跟出来卖似的,可又忍不住好奇这个阿飞作为一个修道的,怎么一边好色一边可以浑身通体发出白光?

隐隐好奇,和这样的人做完以后他会不会被黑色笼罩住?以污浊侵蚀纯白,想想就刺激。

“一分钟到了哦…”

阿飞突然开门,一股阴风风窜过陈珊旎后背。想起他说的她这有小鬼,她不禁害怕一下投入那人的怀抱。陈珊旎承认,有装柔弱的成分。女人嘛,爱演是天性。

抬头撞入她眼帘好看的那张脸甚至泛着金光。她搓了搓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但很快阿飞一把将她扛起,进屋就往床上丢。

自顾自地捣鼓避孕套,可任阿飞满头大汗还是没有半分结果。

“丢,带唔入啊,咁捻细。”

(靠,带不进去啊,这么小…)

陈珊旎也没了耐心蹲在他双腿间:“你以前同人地上床点搞啊?买咩牌子啱你size?呢个最大噶了哦…”

(你以前和别人doi怎么搞的啊?买啥牌子适合你的尺寸?这个是最大的了哦…)

“我以前…d女唔洗我戴套…”

(我以前的女朋友不用我戴套…)

陈珊旎白了他一眼:“我唔系你d女所以你一定要戴!如果你有病我咪扑捻街?”

(我不是你女朋友所以你要戴!如果你有病我可不就倒霉?)

陈珊旎很勉强地将一个套子套入,紧窄的套子让阿飞非常不舒服。手里的动作也就粗鲁暴躁了几分,没有充分扩张就勉强戳弄着陈珊旎。

陈珊旎原本也就没觉得和这个男人做爱会有多享受,这会子更是觉得受罪,眼角不断渗出眼泪。也不是委屈,就是生理分泌吧,太过疼了。

“呜呜呜。不如我帮你叫鸡罢了…我出钱好唔好?好痛啊…呜呜呜,我以后唔同男人上床了,呜呜呜死飞仔…死南无佬…”

(呜呜呜。不如我帮你招妓吧…我出钱行么?好痛啊…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和男人doi了,死飞仔…臭道士…)

陈珊旎不断咒骂,可阿飞的动作根本没有停下,原本只插入一半的肉棒再看见她眼泪汪汪的样子后更加有意深入。

“唔同男人做?咁你想同女人做啊?嗯?唔舒服咩?我条野咁大,你唔爽咩?”

(不和男人做?难道你想和女人做?嗯?不舒服吗?我鸡巴那么大你觉得不爽吗?)

陈珊旎不是阿飞肏哭的第一个女人,正确来说,之前被他肏过一次的女人就再也没有下一次了…他直来直去的性爱手法颇为折磨人。毫不顾忌女孩是否舒服,而且这种事他出奇地持久。

陈珊旎逐渐摸清他的脾性,做爱只会直来直往,于是她开始慢慢扭动让深入腹地的肉棒稍稍退出,找寻着她的敏感点。只是那人有些蠢笨,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使劲,只知道乱撞。

“啊…你唔郁,等我来,等我来…我知道点样你爽我又爽…”

(啊…你别动,别动吗,让我来…我知道怎么样能让你我都爽…)

陈珊旎想,这绝对不是办法,如果自己不教教这个傻道士的话,说不定今天就会被他搞坏。陈珊旎服了,和他做半点爽感都没有,只有干涩的感觉。

她伸手抚摸着自己双腿间的穴口,那根粗壮还插在那儿,被她的小手连带抚摸过便是一阵抽搐。

她揉了揉稍微凸起的阴核,不一会身体开始泛红,整个身子落入阿飞的眼中,勾人的媚态加之那双眼睛让他一时失神。

一手抓捏自己的一侧胸部,指腹时不时刮擦着精致小巧的奶头,陈珊旎身体娇小,那团奶子虽然不是什么巨乳,可长在她身上就有点大得过分。

只看脸是个甜美,脱了衣服完全是一个写满淫欲的娇娇儿。

也不知道是什么狐狸精投胎,怎么那么会勾引人?

那根肉棒逐渐也被肉穴里分泌的水液浸润,能小幅度地抽动。陈珊旎好不容易适应了那样的大小,主动迎上吸纳着他的鸡巴。

阿飞第一次在女人的身体上感受到舒服这两个字。

以往要么就是被卡在那儿难以动弹,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