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夏斯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我要真在这方面这么灵光,我们是不是早就该在一起了?你是不是多少有点高估我了?”

极其简单又极富说服力的理由,竟令人无从反驳。

钟至兀地苦笑出声。

他抬起眸子,一抹怅然从中划过:“既然真正的原因还不能告诉我,那我能不能再问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