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梧傍晚一回去便直冲寝室,一路上撞到刚刚回府的北云归也来不及道声歉。

她将床铺来回搜了几遍,都没看到想要看到的东西。意识到找不到的她沮丧地低下头,就连随后进来北云归的话都不想回。

“听说你今日去百花宴了?”

见楚梧不回话,他提步走向坐在床上的楚梧,围住她的细腰一把提坐到自己的腿上。

“嗯?怎么不回话?”北云归冷哼一声,“是相看上了哪家贵胄公子?”

见楚梧还是低头,他大手捏起楚梧的粉腮,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直直看向她的杏眼,心里琢磨着该如何废了她看上的人。

“什么呀!”楚梧甩头,想挣脱开北云归的桎梏,可是男人力气太大,她只能服软。

“你你上次塞在我枕下的那册子被我不小心放到给阿理的话本里了,”楚梧忍不住瞪了北云归一眼,“都怪你,我在阿理面前完全没有脸面了,羞死人了!”

“册子?”北云归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到楚梧的裙下,手掌的粗茧正摩擦着她细腻的腿根,“那本册子你塞给楚理了?”

楚梧感受到正在穴口摩挲的手指,声音带了些柔软,嘴唇忙着细喘又忙着回答:“嗯”

修长的指头微微揪了肉唇夹着的豆豆,楚梧忍不住地颤抖。

“那你必定是拿出来看了才会塞错的吧。”

被戳穿了的楚梧已经热红的脸变得更红了。

“怎么?你放这我还不能看了?”

“当然,”戳地一下,北云归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和着流出的水液旋转抠挖着,“既然看了,那便同我试试。”

“不不行,外头人会看到的。”

“我在这她们不敢进来。”

“她们会议论的嗯”

“我同妹妹商议事,下人岂敢谈论我们?”

北云归嘴上同楚梧说着话,手也不闲着,将第三根手指送进去的同时,还用早已挺起的肉棒戳到了楚梧的腿心。

北云归将楚梧上下颠起来,隔着衣裙,用她的玉户摩擦着自己的肉棒,磨着磨着似乎要升起火来一般。

又将另只手的手指伸进楚梧的口中,叫她溢不出一丝声音来。

北云归从后面凑近了楚梧的耳边,“我的好阿梧,可不要出声了,不然那些下人可真要议论了,”他张口含住楚梧圆润的耳垂,“不过也好,叫他们都看看,尊贵的庆荣公主是如何被野种戎人干的。”

听言,楚梧主动握住腿心上下摩擦的肉棒,掀起长裙,打开赤裸修长的双腿,然后慢慢将他挺立的,前端略弯的粗长肉棒一寸寸地吞下去。

“你胡说什么,你自我记事便是我阿兄,哪来什么野种。”肉棒太大,楚梧以为自己水液够多了,却不想塞进去的时候还是感到干涩。

北云归是她阿爹在行军路上捡到的,据阿爹所说,当年捡到他的时候,他就在黄沙漫天边地的一处废弃客栈里,全身的衣服都是灰扑扑的,皮贴在骨头上,看不出一两肉来,他就乖顺地坐着,不吵也不闹,不知是认命了还是什么。

阿爹猜测,可能是边地百姓逃难紧急,心一横便将个拖油瓶孩子扔了。阿爹心善,看到这个可怜孩子就联想到自己幼小的女儿,便不顾他是个异域面孔,决定收养他。想着他无名无姓,便将自己的毕生所愿寄托在这个孩子身上,给他取名为北云归。

可惜,北地的北城云城被这个寄托厚望的孩子亲手收复时,她的阿爹,庆王,已经不在了。

北云归深眼高鼻,身形高大,俊美异常,但不管多么俊美,还是张西戎面孔,自被带回京城便处处收到排挤,明面上那些人不说什么,但私底下唤他野种,贱人,西戎异人的数不胜数。

而楚梧最听不得别人唤阿兄野种,每每有人这样唤北云归,北云归因为担心自己反抗会让庆王得罪别人,便常常忍下来。

而楚梧天不怕地不怕,当有人辱他时,楚梧便会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提起砖头就冲出来,一砖头砸向那个辱北云归的人。

对于她来说,阿爹平时繁忙,阿娘又忙着打理府内大大小小事宜,从小陪伴她最多的便是这个和她长得不太一样的哥哥,她的认知里,虽然他们长得不一样,但他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便要互相保护。

而北云归像是拿捏住她的软肋似的,稍有不满,便提起这些称呼,勾起楚梧的不忍,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

肉棒在楚梧的主导下,上下顶弄着穴内的内壁,弯曲的肉棒挤地她的内壁紧绷起来,她忍不住夹了夹腿,随之而来的便是北云归的闷哼。

“阿梧,你是要把野种的肉具夹断是吧?”

再次听到野种二字,楚梧陡然站起,梆硬的肉棒也从湿润的玉户中滑下,玉户没了填充,肉棒无处藏身,都引得两人一阵空虚。

楚梧转身正面朝着北云归,扶起他的肉棒,一下子吞了下去,突然的吞吃让两人的快感陡升,随着身下碰撞溢出汁液的扑哧声,楚梧将滑落的上杉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