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霍启那边怎么办,他这是摆明了对你有非分之想,还用这么不光彩的手段,亏我们还救他,真是狼心狗肺,可不能轻饶了他”,唐硕之望着娇云一脸气愤道。

“不急,霍启这人来历不明,虽然他说只是普通世家,但那令牌以及其他种种都昭显他的地位,霍启这名怕都是假的,只是他用来掩饰身份的手段,还记得那天喝酒的时候跟着他的人吗,那人可是这城中的县令,那天我一进厢房看见县令就发觉了不对劲,县令都在他面前如此诚惶诚恐,这人怕是来头不小,等摸清楚情况再说,吃的亏总不会白吃”。娇云一向不打无准备的仗,那就等之后找准机会再说。

苏瑾一直没说话,默默听着,没想到霍启也对小姐有非分之想,还竟然直接下药,这府中得加强警惕了,不排除他会用什么更阴险的手段。所以在这之后府中便多加了几轮侍卫巡逻。

霍启清晨醒来感觉头疼欲裂,昏迷前他就知道计划失败了,气的他心肝疼,又敌不过药效昏过去了,这会只想赶紧找人问清楚。

“来人,给我把昨天上酒的小二带来”。不一会,侍卫就将人带了上来。

“皇上饶命啊,皇上,奴家不是故意的,怎知唐小姐带了两个男人来,一紧张就弄错了,皇上饶命啊…”,小二被人驾进来摁在地上,被吓得又哭又嚎。霍启就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他,就因为这么个狗奴才打破了他的计划,娇云怕是已经猜到是他下的药了,以后要是想约她怕是难了,本来还想生米煮成熟饭,等这边事情一解决就带她回皇宫,现在只怕是对他避之不及了。

“那天我晕了以后发生了什么,你给我一字不差的说一遍,少一点你的人头立马就会落地”,小二看见皇帝对他发话了以为自己有救了,立马一股脑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皇上,那天您昏过去以后,唐小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带来的其中一个男人也中了迷药,只是…只是另一位男子中了催情药,唐小姐也知道了…”,小二眼神躲闪不敢抬头。

“你告诉她的?下了两种药”,霍启眯起眼,一张脸黑的风雨俱来。

小二吓得立马趴下,头磕在地上,“皇上饶命啊,唐小姐逼我说的,我…我没法就说了…”。

还没等小二说完,霍启立马叫人来,“喜来,给我拖下去处死,我不需要这样的蠢货!”,霍启一时没忍住一拳打在床上,尽管隔着床单,都发出了闷响,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过了好一会霍启终于冷静下来,“喜来,叫人去唐小姐府邸打探一下情况,还有之前我要你打听的世家的事情怎么样了,这件事要尽快收尾,我等不及了”。

喜来跟了皇上二十多年了,从他还小的时候就跟在身边,见证他一日比一日深沉,做事风格也越来越狠辣,早就摸清楚皇帝的脾性,他向来不达到目的决不罢休,这次没成怕是会硬来,所以早就派人去打探了情况。喜来恭敬走上前,“皇上,奴家早就派人去唐小姐住宅附近去瞧见情况了,不出所料府内府外都加了几波侍卫,想硬闯府应该难度不小,毕竟也不清楚唐小姐府邸有没有暗道,所以得想别的办法了。还有,几个大世家那边最近一直派人盯着,果然如您所料,自从上次宫中传出有大人物来骅城亲临调查的消息,这些个人都有点按捺不住了,派出去的人回来报称深夜看见好几家府邸中有人出门,不过人太狡猾给跟丢了”。

霍重一脸赞赏的看着喜来,还是他省心,没有白跟他十几年,“很好,干得不错,唐小姐那边我再想想办法,还是得找人盯着。那几个世家大族也得继续找人盯着,尤其是城门附近要加派人手,当时我们进城的时候那一块尤其空旷,但我仔细观察了地上的痕迹,马蹄印和脚步都很混乱,还混杂着马车驶过的痕迹,看那痕迹的深浅,一看就是经常存在的,给我盯紧了这一块,这怕是有什么秘密,骅城一向盛产盐,但几年前盐的开采权和售卖权早就上收朝廷,售卖私盐犯法,但总归有人铤而走险,虽然朝中给上交权利的世家分成,但总有人胃口太大,囤积居奇,炒高盐价,就算我们出面压价,但毕竟鞭长莫及,这城中的盐价相较其他城高出不少,给我查查城中几家最大的盐铺子掌柜是谁,看能不能查出与世族的关系”。

“是,奴家立马就找人去”,喜来说完正想退下。

“等下,之前要你查唐小姐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回禀陛下,唐小姐是唐将军府中大房的小姐,还有一位大哥,名叫唐言之,现任大理寺卿,不过大房夫人早逝,在唐小姐六岁那年就得病去世,大房本就不受宠,在大房夫人过世后不久就抬了二房夫人作正妻,日子更是不比从前,平日里唐将军对他们不理不管,怕是从小长大过得日子不会太好,而且唐小姐是早产儿,出生就有不足,身体羸弱,这次来骅城也是为了养身体,据说会来骅城住上三年”。

霍重听喜来说完,原来她是来养身体的,难怪看起来总是柔柔弱弱的,宫外的医师他不相信,还是得早日带她回宫中,要宫里的御医给她瞧瞧,一日不带着她在身边,他始终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