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毫不在意地答道:“茶啊。”

【不、不是,茶里面……】

你皱起眉,“茶里面有什么?”

方枕河给你下了药不成?

系统冒出冷汗,不……不是药。

是蛊。

是最为霸道的子母蛊。

传闻这种蛊,被下了子蛊的人不能距离母蛊两米远,若是再强些,母蛊还刻意让被下子蛊的人做自己命令的事。

这种蛊极为难找,没想到方枕河居然有……

你听完系统的解释,面色变得难看,看向方枕河时便也带上了些不解审视。

方枕河呷了口茶,迎着你的目光,面上还带着笑,“知道了?是你的那个系统告诉你的?”

他怎么会知道系统?

你瞪圆眼,满目惊愕,却见他伸手在你眼前一挥,一道白光闪过,你瞬间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是在一间昏暗的房间中。

房间极大,装置地却极为奇怪,四周都无窗,整个屋子中只有最中央摆着一张大床。

你便是躺在那张床上。

身形修长的青年端坐在床上,垂眼看着你,见你醒来,对你缓缓露出一个笑,“醒了?”

他笑容无害至极,“那便来认识一下,你以后住的地方。”

你被方枕河囚禁了。

极为屈辱地被囚禁在一间陌生的屋子中,屋子甚至只有一张大床,连些简单的家具都没有。

屋子内甚至没有窗,只有一扇紧闭的屋门,被下了阵,除却方枕河点头,不然你根本打不开。

他像是将你当作一只娇贵的雀儿来养。

用膳洗浴那些事都必须由他亲自经手。

用膳时,他会将你抱到膝上,亲手喂你。

若你赌气不肯用,他便会神色不变地放下筷,亲口喂你。

口舌交换,甜腻的羹汤在唇齿间搅拌,水声中伴随着少女无力的呜咽。

令人口干舌燥。

你反抗不了的。

不仅仅因为愧疚,还因为他给你下了蛊。

你根本无法违抗他的命令。

洗浴时更是过分。

你从来都不知他是这样爱洁的人。

要亲手将你的衣物褪下,亲手为你擦拭身体,每一处都不放过。

末了,还要亲手给你擦拭香膏。

细白肩颈,平坦小腹,纤长莹白的腿,每一处都被他拂过。

细腻的香膏在他手下被抹平,抹到你身体各处。

你无法忽略他越来越重的呼吸。

也无法忽略他落在你身上越来越炙热的视线。

往往,香膏抹到一半,那只手就会暧昧地挑开自己亲手为你穿上的单薄的衣物,往不该去的地方摸去了。

事态常常会变得不可收拾。

你难免又要再洗一次澡。

你好似全然被他掌控着。

你感到无法忍受,却又无可奈何。

你当然是发过脾气的,想要硬凭着实力闯出去。

可这个念头在刚实施时便被制止了。

身姿如竹的青年嘴角含笑,握着你企图结印破开大门的手,指腹在细嫩的腕上摩挲着,眼里却生出危险意味,“音音想要逃?”

你皱着眉,“你将我囚禁在这里,还不准我逃跑?”

“音音说笑了,这哪里是囚禁?”方枕河轻轻一拉,便将你抱在怀中。

他双臂稍一用力,用着抱小孩的姿势将你抱起来,往屋外走去。

屋外景色大好,蓝天绿草,你们赫然在一个景色宜人的山林中,连空气都让人舒畅。

他动作轻柔地抚着你的长发,清隽眉眼浮现出一抹虚假至极的怜悯,“只不过外面的世界实在是太危险了,我担心你会受伤害,这才找了这一处地方。”

“你看,这里多好,没有人会过来打扰我们,音音做任何事都只能靠我。”

“只有我,是音音的依靠。”

只有我,是你的依靠。

所以……再依赖我些吧。

怀里的人像是没有骨头般,单单是这样抱着,都让人生出抱着一团又软又香的棉花的怪异感觉。

他想用力将你抱紧,最好能刻进他的怀中,却又怕你会散掉。

棉花,总归是脆弱的。

特别是你这样娇气的棉花。

你抓紧了他的衣襟,怒声道:“你还说不是囚禁我?那为何连门都不让我出?还事事都要经你的手?”

方枕河偏头,叼住了你的白嫩的耳垂,细密的吻顺着颈侧滑到唇角。

你侧头,不肯让他亲。

他神色冷了一瞬,却还是维持着你往日最为喜欢的温柔表面,道,“我对音音实在是太过喜爱。”

他将自己近乎病态的爱意说的那般自然。

“我恨不得每日与音音同睡一塌,每日吃着音音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