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伤心,我不想去理会爸爸,爸爸想怎样就怎样吧!我现在只知道我的pgu好痛好痛。

我疼的在床上龇牙咧嘴的,心想着一会没那么疼了的话就去药店买些药膏来。

我趴在床上哼哼着,想着pgu不知道被爸爸打成什么样子了?毕竟爸爸没有拿着他20来厘米的粗bang打我,而是用他的手掌,不知道爸爸的手掌疼不疼,人不都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嘛!

脑海中闪过这个想法后我暗暗咬牙,真的很想给自己再来三百大板,我这样的人如果有一天真的吃亏了,那绝对没有什么好同情的,纯纯犯贱。

我躺在床上瞎想着,什么再也不要理爸爸了,再也不要和爸爸做亲密的事了,再也不要主动亲爸爸了,诸如此类的想法,我在心里反复的坚定再坚定。

pgu一凉,薄被被扯走,爸爸往我pgu上各放了两个冰袋,我吃惊地回头,爸爸与我对上视线,脸上没什么表情,我扭过头,一张冰山脸看的我心里一点都不舒服,还不如不看。

好凉,我扭动着pgu表示抗议,冰袋里传来的冷意让我很难承受得住,爸爸却坐在我的腿上,制住了我的动作,他按着两个冰袋,冷意让我浑身打着哆嗦,但是我再也不会求饶了,因为求饶哭泣在爸爸面前一点用都没有,承受了大概有20分钟,爸爸将冰袋拿下去,我的pgu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爸爸拿着g净的毛巾擦拭着我pgu上因冰袋留下的水ye,随后拿着棉签为我涂抹着药膏。

我将脸埋在臂弯里,委屈地眼泪哗啦啦的往外流淌,这难道是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既然那么狠心的惩罚我,就任我自生自灭好了,为什么现在又在这做这些事情,做这些让我心存幻想的事情呢!

爸爸给我上好药,就直接离开,坐在房间里的桌台前,和别人开始视频会议。

安慰我的话也不说!连抱一下我都没有时间!

我小声的ch0u泣着,若是我太大声的话爸爸会生气吧,因为爸爸现在在工作。

“山田冶。”爸爸用日语说着这个名字。

山田冶?那个男人。

视频那边的人似乎不确定,又问了一遍:“您是要将山田冶从这批男优中剔除吗?”

“对。”爸爸定下来的事一般都没有回旋的余地。

但是那边还想争取一下:“可是山田冶的表现是这一批里最好的,无论是从他的长相,自身条件,演技,都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爸爸没再说话,只是用他平常的冷漠表情以及不容人质疑更改的神情看着对方。

那边似是叹了口气,“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再面试其他的男优。”

爸爸关掉视频通话,掏出手机叫了餐,随后关上手机走过来上了床。

通过刚才爸爸他们的谈话,我好像明白了一件事,那个叫山田冶的男人失去了一份工作,我不敢妄猜爸爸这么做的原因,因为我不想让自己再陷入他到底ai不ai我的泥沼,然后再像个傻子一样认为着爸爸是ai我的,所以他什么都会满足我,我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

被冷落被拒绝的感受太痛苦,我胆小,不想再t会了。

爸爸倚靠在床头,抚0着我的脑袋,温柔的让我心里泛着酸,我想即使我在心里做了多么坚定多么决绝的不理会爸爸的决定,都斗不过爸爸透给我的一丝温柔。

我抬起头,巴巴地望着爸爸,pgu好像没那么疼了,但我也不敢支起膝盖爬过去,于是我用手臂撑着身子,肩部移动,将自己送到爸爸的怀里,我扯着爸爸的黑se衬衫,将脑袋靠近他的x膛,感受他的热度。

“爸爸,你多00我。”我娇娇的喊着他,仰头痴痴地看着他。

我太渴望爸爸了,即使爸爸给予我的ai不多,但我依然想从那少的可怜的ai中寻觅着慰藉与满足,而现在的我贪心了,想要拥有的更多。

爸爸瞳孔幽深,而我却在那黑漆漆的瞳仁中看到了一丝柔软,我有些惊讶,惊讶让我微微开启了双唇,我仍在出神,爸爸温厚的手掌抚0上我的脸颊,一寸一寸地抚0着我的皮骨,我下意识靠近爸爸的手指和掌心,我望着他,发现他的目光随着手指移动,似是要在我的面庞上刻下印记。

房间明亮温暖,我仰着脖子任凭爸爸抚0着我,若世间真有永恒,我多想将此时此刻镌刻为永恒,没有怒骂、惩罚与愤怒,只有静谧与安逸围绕在我和爸爸身边。

“莫希。”

随着我疑惑的抬眸,在触及到爸爸眼中的冷漠眼神后,我脑海中的美好幻想泡泡彻底破裂,我失落的敛眸,身子也下意识的想埋进爸爸的x膛,像是自我催眠般寻求我幻想中爸爸对我的ai意,也想要回避爸爸接下来要对我进行的教育。

爸爸并没有放过我,他扳着我的双臂,让我与他对视,“为什么撒谎?”

我听到这句话后心里生出的是深深的无奈,爸爸认定了我在撒谎,那么我就算磨破嘴皮子解释我没有撒谎也是无用的,他平白无故给我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