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我想帮人,可我不能让我心爱的人为我的行为而操心。

夏露还记得自己很吃惊的问过他,那以前没有我的时候,你难道就不担心你父母为你而操心了吗?

秦江科说,那是不一样的。

“我父母有五个孩子,哪怕没有了我,还有其他四兄弟呢,可是夏露你不同啊…”

“你只有我。”

他把她宠上了天,他有一百给她花九十九,他在她生孩子时,哭的比她还惨,他会因为不想要生孩子而闹小别扭自己去查结扎的资料,想偷偷去做小手术——

这么好的一个人,在出事后,被泼尽了脏水。

说他涉黑,说他是嫌疑人。

她的江科一双手不知道救了多少人,即便自己伤痕累累也会去帮助别人,哪怕他害怕小动物,也会因为小动物被困而去帮忙,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去伤害别人呢。

夏露是等过的,期盼过的,希望有人站出来说一句,一开始是有的,后来就没了,甚至连二老都不为江科辩了,连自己的父母都尚且不争,她又怎么去责备秦怀街的其他人泼脏水呢?

秦沁失望的看了眼父母,心底发寒,忍不住的伸出手握了握大嫂的手。

秦颂国几人,心里也不是滋味。

二老就更不用说了,被闺女这个责怪的眼神看得有些发虚。

秦奶奶被闺女看得也是不是滋味,她其实都没想过,老大媳妇一直在等这个道歉,她不出声,不是因为没想过,只是因为在静静的等……这一等,就是八年,夏露疯吗?不,她一点也不疯,她是执着而已,执着的在等老大而已。

如果说老秦家里,还有谁一直执着的在等秦江科,记得秦江科的。

不是她和老伴,不是几兄弟。

更不是老二,而是夏露。

秦奶奶嗓子眼有些发堵。

叶如冷眼旁观着,想讥笑,被秦虎压住了。

秦爷爷眨了眨眼把眼泪逼回去,年纪一大把了在小辈面前掉眼泪算怎么回事,他嗓子哑哑的开口道,“这事,是我们的不是,虽然迟了些,但好在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他看向了五房两口子。

秦虎心脏猛跳。

叶如也感觉到了不对,这两个老东西什么意思?

秦爷爷点了名,“老五。”

秦虎已经预料到父亲想说什么了:“爸,我在。”

“大房的事上,我和你们母亲犯了糊涂,想着老大走了,有些东西给你们五房,这样子以后你们也可以帮衬,照料一下大房俩孩子,所以你母亲也一直对你们忍让有加。”

“既给了培养人名额,又差点给了救助名额,甚至老五,你当初的工作包括几个孩子能在好的学校上学,这都是靠大房拿来的,你们认吧?”

秦虎看着老父亲,想到了大哥——当初他在工作上犯了事,自己不敢出面,于是跑去求大哥出面,叶如跪下苦苦哀求。

大哥答应了,可任谁也想不到,那一去,直接不回了。

他去看大嫂,说道,“爸,你需要我们做什么,直接说吧。”他的手,死死的握住了妻子的,哀求的看着她希望她不要说话,更不要闹。

秦爷爷只当没看到,说道,“我们二老欠你大哥大嫂一个道歉,你们也一样。这些年,老五媳妇对大房做的和诬蔑好好赔个不是,当着秦怀街的人澄清一下,这要求不为过吧。”

五房的人集体吃惊。

秦晚晚刚回来听到这句话,立即看向了秦红绯。

秦红绯双手抱胸也看了她一眼,神色少见的冷酷——秦晚晚立即就知道了,肯定是秦红绯要求的,二老不可能提出这样的点子。

秦虎也很吃惊,道歉他猜到了,可是老父亲的意思是,“爸,你的意思是要我们当着秦怀街居民的面向大嫂赔礼吗?”

秦爷爷点了点头:“是,这是你们五房欠的,我会和周主任借用一下居委的广播…”

叶如再也忍不住了,刷地站起来,“我就知道今天这顿饭吃的不安好心,道歉,门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和这贱人道歉,爸妈,你们这心是不是偏到太平洋去了。”她恨声道。

“我可是老师,育人子弟,你们让我广播道歉,以后我还怎么在人前做人。”

“小婶,你不早就被辞退了吗?”秦千张口就来,立即被瞪了一眼。

秦三婶也不乐意了,我女儿不就说了句实话吗,瞪我女儿干什么。

夏露可不怕她:“你拿我家东西的时候可没见你和爸妈说一句,你们偏心…”

叶如恨恨的瞪着她,满眼恨意:“什么叫你们家的东西,夏露,你别装得一出可怜的样子,你死了丈夫关我们五房什么事,你说你惨,我们才惨,做大哥的替弟弟跑一趟处理一点事怎么了?我们谁知道他会跑去秦市,谁又知道他会这么死了,死了后我们五房到处被戳着脊梁骨说秦江科他是为了秦虎死的,我们日子过的好好的就背上了一条命,我们说什么了啊,是我们让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