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圆还不知事的时候还真把柳氏当成亲生母亲一样,待从父亲那里知晓亲生母亲方氏的事后,顾圆有一段时间特别的消沉,非常的抗拒与父亲接近,只与她的三叔亲近,后来父亲去了边关驻守,一晃已经好几年,——她内心里也免不了思念父亲。

见着柳氏这般,她到不意外,以前她还曾亲眼见过柳氏与柳表哥之间胡混,甚至这柳表哥还想欺负于她,当然没欺负成,所以柳斌才在此处,只能终身陪着柳氏,哪里都去不了,柳家不可能为着他一个人得罪陆侯府,这才是现实。

柳斌见着这两个侍卫软了骨头跪在地上,不由得恨恨地上前各踢他们一脚,人也跟着试图要跑出小佛堂,——只可惜,他便是想上千百遍,也是出不了这门。

柳氏的身子没得到满足,一下子就空虚了下来,恼恨顾如晦坏了她的好事,还是绷着个脸,扭着那腰子到了柳斌跟前,似贞洁烈nv一样地扇了柳斌一巴掌,“看你做的好事,竟要毁了我的清白,叫我没脸在圆儿与她三叔跟前露面!”

柳斌拽住她的手,恶狠狠地凑近她,目光落在她微有些松驰的肌肤上面,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姑母,你尝得了滋味,这滋味还没叫你尝够,你才生气吧?”

这话还真戳中柳氏的心,她此时前后两x都是被人入得绽了开来,像是在怀念着那两个侍子的物事,还迟迟地不肯闭合了那孔眼去,——孔眼处还sh润润的一片,她当着柳斌的面亲手抹了一把,娇yan的红唇间就逸出不可抑制的sheny1n来,不光空虚,还痒得难受,——她再度坐在椅子上,朝着柳斌道出一个事实来,“你想出去是出不得的,恐怕要与我在这里相伴一辈子了,且不如就好好儿地伺候我,叫姑母我这个身子时时记着你的好处?”

柳斌站起身来,将她的双腿抬起来挂在双臂间,——柳氏瞧着挂在他腰间那个物事,让她下头顿时流出难以自禁的shye来,也近乎颤抖的等待着他的贯入。

然,并不如她所愿,他竟是避过前头几乎要成水漫金山之势的水帘洞,非得挤入后头那处,那内里r0ub1翻出红yanyan一片,竟是毫不费力地将他整个儿都吞入。

柳氏面上似痛楚又似欢愉,后头虽是痛快,这前头到没了慰藉,叫她的手可使劲地r0ucu0着自己,恨不能立时将手待了那玉势——

“乖,斌儿,后头有甚么可乐的,还不来姑母前头,这里边儿水漾漾的,如何是后面那旱道儿可b的?”她还劝着他,跟个满心儿就为着侄儿打算的亲亲姑母一样,偏嘴里说出来的话,能叫别人惊掉了眼睛。

柳斌只狠弄了几下,就又嫌弃起来,只管自己发泄起来,也不管是不是会弄疼了柳氏。他对柳氏早前还有几分侄儿的孺慕之情,小时也常来陆侯府里做客,没曾想他这位姑母到是个“se中饿鬼”一般,竟让他t1an着她的yx入睡——

彼时他还小,不知这事有何不对之处,直至他胯间那物能抬起头来时,冷不防地这姑母就换了办法,换成日日她过来t1an他胯间之物,那会他还不知情事,只晓得自己胯间之物被姑母t1an得越大,到最后姑母竟是不要脸面的坐在他身上,到底是记着是他的亲侄子,他这姑母才没真取了他的元yan。

他的思绪陷入过往之事里,还是叫柳氏y生生地打断了他,“斌儿,你既是不愿走这前门,就走后门罢了,我且由着你,也怪我,小时将你给误了——啊,斌儿,再重点,再重点……”

她的声音突地就扬声起来,带着一丝畅快之意。

却是柳斌从她后x处ch0u了出来,将那昂扬之物突地就t0ng入她微张的前x内,引得柳氏快慰不已,——柳斌恶狠狠地入着她,只入得她白眼翻动,昏si过去。

柳斌将胯间之物自柳氏身tch0u出,瞧着这b之年少更甚的巨物,这里面还能清楚地瞧见跟别人的不一样,不光是粗壮的缘故,而是这里面入了珠,一共入了九颗珠,表面有着可怕的隆起,全是他这亲姑母所赐。

柳斌厌恶地看着昏过去的柳氏,将腰带拿起来,系住她的脖子,用力地拽紧了。

柳氏顿时就睁开了眼睛,双手揪着腰带,还未察觉到危险,只觉得这腰带揪得太紧,还笑着对柳斌道,“别这么紧,轻点,斌儿,轻点儿……”

她fangdang的声音成了柳斌的魔,双手一用力,腰带勒得更紧。

柳氏呼x1不过来,脸上本就残留着激情后的余韵,这会子脸到是涨得通红,似乎真的察觉到了危险,她的眼里露出惊恐之se,双手便挣扎起来,双腿也胡乱地踢着,最后还是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她已经si了。

是si在柳斌手里。

柳斌将屋里的灯扔在柳氏身上,眼看着火烧着了柳氏的尸t,他却是不管不顾地站在原地,任由这小佛堂也跟着起了火。

——

那厢,顾如晦带着顾圆回了屋,且由着他自个亲自伺候着顾圆入了睡,他则睡在顾圆身侧,只占了一小半的床,眼里只能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