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事儿我也听说了,的确是齐老四他们一家的不是,我们村没人会偏袒他们家,江河他们家要是想报警,今天围观的村民都可以作证。”村长小心翼翼地说。

这个项目可是关乎着村子的未来,村长可不想就这么放弃。

一旦投资成功,那可是全村几代人都跟着沾光的大好事。

齐老四一家都是老鼠屎!整个村子可不能因为他们一家,放走了到嘴边的肥鸭子。

常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果整个村子都向齐老四一家施压,相信遥香他们家面对的压力会小一些。

齐村长气急败坏地赶到了杨丽珊家, 那一家人正在看电视,脸上还挂着笑,对自己做的事一点没有害怕和悔改的意思。

“净轩啊, 你教的好闺女!”村长打断了杨丽珊一家其乐融融的氛围,几人朝屋外看去, 就看到村长和几个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进了他们家的院子。

“小香好歹是你的侄女, 你大哥这些年来帮衬了你家不少,如今你闺女把人闺女推下楼梯,摔的不省人事,你们家非但不思悔过错, 也不去医院看望, 你们这做叔叔婶子的未免也太冷血了!”

齐老四惯会偷奸耍滑, 他可没打算去医院,花钱不说, 指不定还得被他大哥痛打一顿。

他还没想好怎么把舆论的风向扭转过来,让大家同情他们家。

他正想着怎么甩锅, 就听见村长冷肃的声音下了最后通牒:“人家常总说了, 你家园园把小香推下楼梯的事,她会公事公办, 除此之外,她先前说要投资咱们村的事也不作数了, 你们一家坏了良心,还要牵扯着全村跟你们一起吃瓜落,你们挡了全村发家致富的路, 谁能饶的了你们!”

“什么?!”

那个女老板竟然这么帮着大房一家!

齐老四的眼珠子转了转, 虽然他不在乎村里人的死活,但要是有人因此记恨他, 给他使绊子也是他不想的。

杨园园立马推脱责任,“村长叔叔,堂姐摔下楼梯是她自己没站稳,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大伯还打了我一巴掌,我的脸到现在还肿着呢!”

杨园园娇嗲的声音听得村长直犯恶心,之前听他孙女说这丫头跟一个有妇之夫搞在一起,真是伤风败俗!

跟她爹一样,做了错事就想着算计、甩锅。

村长和几个老人都是厌恶、不屑的撇撇嘴。

杨园园没想到自己的魅力在这几个糟老头子面前失效了,她紧紧的皱着眉头,不爽的表情写满了她那张形状不规则,其上坑坑洼洼长了好些痘和坑,遮瑕都遮不住的脸。

见此,几位老人厌烦的哼了哼。

其中一位老人满是嫌弃的说道:“听说这位常老板是看在江河闺女的面儿上,才打算开发咱们村子的,按理说咱们村子的人都是沾了人江河一家的光,不说巴结人家,但没有眼睁睁看着让人受气的道理啊。”

这话直接堵住了倚老卖老想狡辩两句的王秀梅的嘴。

杨园园满是嫉妒的听着。

……

第二天一早。

齐遥香醒来,就听到外面孩子们欢快的声音,时不时的听到一阵放炮的‘噼里啪啦’声。

年初一了?

发现自己正躺在陌生的病床上,有人伏在她的床边和衣而眠。

“修茗?”齐遥香轻声唤道。

齐修茗悠悠转醒,双眼布满了红血丝。

“姐,你终于醒啦!”齐修茗忙高兴的喊道,“妈,我姐醒了!”

一旁的陪护床上,齐妈妈坐了起来。

常媚来了之后,马上安排遥香住进了病房,病房是一个小套间,里面有三张床,可以让家属陪护病人。

齐遥香一醒,去外面接了个电话的常媚也走了进来。

这一夜,她没有合眼,一直等着她醒来。

看到常媚那双通红的眼睛,齐遥香有些感动。

她叹了口气,明知道杨园园不怀好意,她应该防备着点她的,害的家人为她担心,全家都没法过个好年。

她打量了眼这环境清幽宽敞的高级病房,冲常媚感激的笑了笑,只是那笑显得十分苍白:“我……”

“你好些了吗?我让人准备了早餐。”常媚柔声说着,那双以往充满侵略性的眼,此刻却盈满了温柔与关心。

“嗯。”齐遥香点了点头,被齐妈妈扶着坐了起来,“就是头有些重,流血的地方还有些痛。”齐遥香的脸上没什么血色,就像白纸一样。

“宝贝,你真的吓死妈妈了!你要是有个好歹,妈该怎么办啊……”齐妈妈痛心疾首的说道。

齐遥香帮齐妈妈擦拭了下眼角的泪。

“今年是大年初一,阿姨,您和修茗先回去过年吧,叔叔还在家等着呢,这里有我守着。”常媚温声道,顺手将齐遥香盖着的被子又给掖了掖,防止漏风。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齐爸爸就回去了,他报了警,打算让警方来处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