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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喘着气,鼻头是红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看起来几乎要窒息了。
“纪也?”来不及操心自己的眼睛,霍骁伸手按下车窗按钮,给裴纪也通风,“怎么了?”
“你……”裴纪也嘴唇都在哆嗦,整张脸毫无血色,“离我……远一点……”
霍骁忙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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