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串糖葫芦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就这样吃完了。

白幕杨很喜欢吃糖葫芦,酸甜相交,不腻人还开胃。

程赋回到家里,就开始忙活着干家务活,打水洗衣,铲雪扫地,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白幕杨则是早就洗了脚,钻到被窝里,窗外的日光照射进来,他便借着光看书。

他感受到屋外的声响停了下来后,便高声喊道:“夫君!”

“在!咋啦媳妇?”

程赋走了进来,身上还略微出了点汗,因为刚刚才去河边开了洞的地方打了水。

白幕杨在被子里蛄蛹了两下,转过头道:“被子我捂不暖,冷。”

语气里颇有撒娇之意。

程赋原本还在疑惑,听完立即感受到浑身有使不完的牛劲。

立即说道:“我出汗了,擦一擦,就帮你暖被窝。”

说完立即回到厨房烧热水,擦了擦身体,这才回到主屋,脱去沾染着寒意的外衣,钻进了被窝里。

白幕杨确实没骗人,这被窝还是冷冰冰的,白幕杨在里边有点打颤,那本书早就掉在了地上无人理会。

他立即把白幕杨捞的近了些,白幕杨也顺从的爬到了程赋的身上,汲取着他身上的暖意。

很快,有了程赋这个大暖炉,被窝很快就暖了起来,白幕杨也不抖了。

两人抱着互相说了好一会的话,天色渐晚时才下床做了饭。

到了晚上,程赋按照伙计说的,帮白幕杨擦上了膏药。

那膏药略微有些冰凉,擦完以后还不能钻进被窝里,会被膏药蹭掉,也会弄脏被褥。

只好露出个头来在外面。

疤好

这可方便程赋了,亲亲更方便了不说,晚上还能看着媳妇入睡,别太美。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逐渐到了年关。

明日便是春节,程赋特意到镇上买了鱼,打算过年做。

如今那药膏也敷大半个月,白幕杨脸上的疤也好了很多,就剩三分之一的疤痕还没有消失了,剩下的都是那种狰狞盘旋的疤痕,淡了很多,但还是有些吓人。

只是这样,白幕杨再也不用出门戴面纱了,只需要一缕青丝就能遮挡完全。

家里有了镜子,他的脸也在逐渐恢复,又在程赋的娇养下,白幕杨变得自信了起来。

他常常无意识的和程赋撒娇,越来越爱说话,也经常笑了。

如今他和刚入门那会,唯唯诺诺,还自卑的模样大相径庭。

程赋也自然感觉了出来,只是他很受用,自己自卑的小媳妇被自己养的娇了,漂亮了,还长胖了点,还天天和他撒娇。

程赋每天都很开心,和媳妇在一起哪怕是一起窝在被子里,不说话,也觉得身心放松。

程赋还特意翻出了当时买的红白衣裳,还有那个狐狸裘衣,让白幕杨明天穿上。

两人还特意登门拜访了李婶子家和张婶子家,送了点肉。

白幕杨还大着胆子邀请了隔壁李婶子,一起吃年夜饭。

李婶子和李叔见到大变样的白幕杨,不自觉的替程赋开心起来,自然也答应了白幕杨的提议。

还说:“这爱情可真滋润人,瞧瞧,我们程家媳妇这都变得这么美了。”

说着还朝程赋竖了个大拇指,调侃道:“当真是天作之合,这夫君温柔顾家还疼人,媳妇美丽可爱还懂事,啧啧啧,当真是幸福咯!”

白幕杨被夸的整张脸都红了,害羞的低下头,靠在程赋的肩膀上。

程赋笑的满面春光,开心的不行。

李婶子还笑着说道:“小赋啊,我们儿子明天就回来了,正好一起吃吃团圆饭,带你媳妇见见他。”

李叔在一旁还笑道:“这下那小子羡慕死你咯,长大了变得又高又帅不说,还有了个这么漂亮的乖乖媳妇,他回来又该念叨咯。”

程赋想起了那个跟他一起长大的李颜辞,他就比自己大半岁,如今还在镇上读书,不知道人现在怎么样。

小时候两个人天天比谁高,说谁高喊谁哥,如今不知道知否长高了。

白幕杨在一旁听了,好奇的问道:“那是你的竹马?叫什么名字?”

程赋听到竹马二字,浑身一抖,说道:“不是竹马,是挚友,听的怪暧昧的,他叫李颜辞,如今还在镇上读书,明年便要科考了。”

白幕杨点了点头,便和李婶子寒暄了几句,就回到了家里。

白幕杨和程赋都为了年夜饭而准备着,程赋把椅子都给摆了出来,因为家里一般只有两人吃饭,所以椅子是厨房三张,主屋两张,摆在一起后刚好够明天吃饭的人数。

好在当初买桌子时没买太小的,厨房也没建的太小,今晚沐浴完,把浴桶放回另一个屋子,即便是坐五人,也是绰绰有余的了。

白幕杨则从地窖里拿出了不少当初保存好的蔬菜和肉,还让程赋明日上镇上买些酒,他知道李叔爱喝酒,买点不醉人的喝喝,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