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幕杨不肯答应,如今除了无毒蛇,那些毒蛇哪怕是毒性弱的,发起病来也很难救,蛇毒基本上无解药,一咬即为一脚踏入棺材。

“没关系,我打猎经常能看到,只是太小了怕装在背篓里咬猎物。”

“更何况这时候大部分的蛇还没冬眠醒,我小心些,若是遇上大毒蛇,我便跑就是。”

白幕杨还想反驳些什么,却被一阵奇怪的声音给打断了。

那声音低沉,但又如同春天的猫叫,断断续续,缠绵至极,还能听见几句求饶。

两人对视一眼,便是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白幕杨羞得钻进了被窝,不肯探出头来,耳尖在被窝外,红的似乎要滴下血来。

程赋倒是不觉得害羞,只是他听着便有些浮想联翩,加上自己喜欢的人又在怀里,也不由得有了些不该有的反应。

白幕杨的一只腿还挎在程赋的腿上,此刻是清楚的感知到了这是什么东西。

冬季那会,程赋怕白幕杨那事后容易受凉风寒,就极少再碰他了,基本上就是自己解决,如今冬季快要过去了,隔壁新人又在洞房,那声音是想不听都不行。

得,忍不住了。

程赋一把捞过白幕杨,吓得他“啊——”了一声,便带着他也加入了浪舟翻涌。

只是也是如同往常一样的,并没有真正的圆房。

黑夜很快过去,一早,那院子里的公鸡就开始自己的工作,将程赋给叫醒了。

程赋揽着白幕杨睡得正香,被公鸡的叫声喊醒后,只好放下怀中的香软可人,烧水洗漱,收拾了东西上了山。

白幕杨这次大概是真的把身子给补好了,这次疏解后居然没有昏睡到第二日日晒三竿才醒,而是在二姑醒了之后也跟着醒了。

二姑手脚麻利的烧了水,白幕杨先给苗苗洗了脸,这才自己开始洗漱。

几人洗漱完,二姑又从鸡圈里摸了三个鸡蛋,白幕杨则是揉了面团,扯了点面条煮着吃。

很快,就端出来三碗清汤面,面上还盖着个煎的刚刚好的溏心蛋。

苗苗吃的最开心,因为她最喜欢的就是白幕杨做清汤面,面条爽滑劲道,汤香鲜美味,配上吸了汤汁的煎蛋,简直是美味至极。

几人吃饱喝足后,便开始分工干家务活,白幕杨想洗衣服,被二姑给拦下了,二姑知道白幕杨身体不算很好,这天气还是有些冷,怕他染上风寒,便自己带着衣服过去了。

苗苗自告奋勇要打扫家里,而白幕杨则是到地窖里拿了新鲜的菜和萝卜,洗了锅碗,开始准备午饭的食材。

到了中午开饭的时候,程赋还是没回来,白幕杨只好先带着二姑和苗苗吃饭。

几人吃完饭,直到下午,程赋也还没回来。

白幕杨有些着急了,左等右等,便打算出门寻他。

二姑将白幕杨拦了下来,说道:“那小子跟着他爹和他爷,从小就在山上到处跑,他自有分寸,要是到了晚上还没回来,咱们再找人去找他。”

白幕杨只好安下心来等待,可是左等右等,家中都燃起炊烟,开始做起了晚饭,也不见得程赋回来了,白幕杨真的着急了。

扔下灶台,换上背篓就要上山找他。

只是他一开门,就和刚要推门的程赋撞了个正着。

程赋没啥事,就是踉跄了一下,白幕杨却因为反弹摔倒在地。

“媳妇?你咋,要出门啊?哎呦没见着你,疼不疼啊。”

程赋吓得撇下背篓就把白幕杨给捞了起来。

白幕杨只觉得屁股和手有些疼,其他的倒是没什么,他见程赋就在跟前,着急的抓着他的肩膀左右看了看。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我快急死了,差点就上山去找你了。”

白幕杨看了两圈没看到啥伤口,就放松了下来,一放松下来,屁股和手上的伤就开始隐隐作痛,他的眼泪逐渐占满了眼眶,看着很是可怜。

程赋吓了一跳,赶忙用袖口帮他擦,嘴里还哄着:“媳妇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上山抓着了不少蛇,趁着还是僵的就到镇上卖了,我才刚赶回来,你别哭了媳妇,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找人给你带口信的。”

二姑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见白幕杨留着泪,而程赋着急的给白幕杨擦眼泪,就出生询问道:“这是怎的了,扬扬怎么还哭了?”

她走进一看,见白幕杨垂在两侧的双手有些发红,而他屁股上又有灰印,便反应过来刚刚的动静估计是白幕杨摔着了。

于是赶忙说道:“扬扬摔着了?身上有没有摔坏啊。”

程赋闻言,立即把白幕杨的双手拉起来查看,见那双手果然有些细小的伤疤,此刻正渗出丝丝血迹。

“我靠,媳妇快来,我给你冲冲水!”

程赋吓了一大跳,白幕杨嫁进来之后还为未受过任何的伤,如今还是因为自己伤的,他此刻懊悔不已。

早知道就让人帮忙传个口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