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没事,就是…我就是希望你能和我聊聊天。”

白幕杨将脸颊靠在程赋的肩膀上,他看着程赋,眼里满是他的身影。

“怎么,昨日不累?”

程赋笑着,用手指在白幕杨的掌心了滑动了一下,惹得白幕杨颤抖了一下,随即瞪了一眼程赋。

但这一眼却不如往日一般,眼里明明满是威胁,还带着点妩媚,却让程赋看出些不一般的味道来。

程赋放开了他的手掌,随即向下滑动,白幕杨没有制止,反而羞涩的闭上了眼。

程赋一愣,他察觉到了白幕杨最近的变化。

他往日害羞的很,虽然即便他再怎么过分,白幕杨也没有生过气,但是这些事日不同。

白幕杨比往日更加粘人,也更加离不开他,在床事上,即便是往日不同意的方法,这两天全同意了,还很积极,这让程赋感到有些怪异。

“羊羊。”

“嗯?”

白幕杨抬起头,眼神迷离的看着程赋。

“你近日…有些奇怪。”

白幕杨闻言,浑身一抖,脸色发白了些。

程赋被吓了一跳,赶忙问道:“怎么了?可是生病了?”

白幕杨摇了摇头,但面色依旧发白。

程赋着急了,一番追问之下,白幕杨才说了出来。

“没怎么…就是最近,最近有些、欲,有些…哎呀。”

白幕杨羞得脸都通红了,也说不出那个词。

“欲求不满?”

程赋立即想到了这个词语。

白幕杨的脸瞬间爆红,一时间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左右看了看,只好把脸埋进了程赋的胸膛。

“噗。”

程赋感受到白幕杨的动作,也顺从的张开双臂任由白幕杨钻。

白幕杨感受着他胸膛的震动,一时间又气又羞。

“你不许笑……”

白幕杨埋在程赋的怀里,脸被闷着,声音自然也是闷闷的,听的程赋心里发痒。

程赋正了正脸色,再笑下去,白幕杨要生气了。

“要不要夫君找大夫来看看?”

程赋依然是担心的,毕竟他是舒服了,白幕杨就不一定了。

白幕杨摇了摇头,但是随后又点了点头。

“好,那你保密。”

白幕杨羞红了脸,抬手捂在了程赋嘴上。

程赋笑的更大声了,惹得白幕杨又锤了好几下他的胸口。

程赋低头,抓住了白幕杨正在锤他的那只手,埋下头,吻住了白幕杨。

两人熟练的互相缠绵着,直到床上的纱帐被放下,里面传来暧昧的,令人羞涩的呻吟声,衣服散落在床边。

两人胡闹着,晚上吃饭后又接着胡闹起来。

直到第二天,白幕杨依旧起不来床,程赋这才拜托何君逸找了大夫。

何君逸闻言,也急忙托人找来了京城内最好的大夫。

那大夫已经年过六十,满头白发,甚至是胡须都是白色的。

白幕杨还在床里头睡着,程赋就将纱帐放下,再抓出他的一只手臂。

大夫是被何君逸用马车载来的,来的快,所以白幕杨还没睡醒。

他拿出一块方巾,垫在了白幕杨的手腕上,又在白幕杨的手底下垫了个小枕头。

随即,他将手放在了白幕杨的手腕上。

老大夫面色不变,没多久,他将小枕头拿了出来,把垫巾收好后,这才站起身幽幽开口。

“夫郎,三少爷并无大碍,只是哥儿见难得一见的潮期罢了。”

潮期

“潮期?”

程赋和何君逸同时惊呼出声。

只是两人的语气各不相同,何君逸是惊呼出声,程赋则是用着不理解般的语气跟着念出。

“额唔……”

白幕杨嘤咛一声,将手抽了回去,翻过身又睡了过去。

两人见状,差点以为白幕杨睡醒了,见他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这才放下心来。

又意识到声音太大,于是便带着老大夫来到了院中的石桌上。

“大夫,我小幺当真有潮期?”

老大夫点了点头,将药箱放下。

“是,三少爷有潮期,倘若夫人和公子需要,老朽可配一副温和的避子药。”

老大夫摸了摸胡须,他行医几十年载,也鲜少见到有潮期的哥儿。

“大夫,请问这潮期为何物?”

那老大夫闻言,手捋了捋胡子,声音不急不缓的解释道:“潮期,是哥儿特有,但并非每个哥儿都有。”

“老身行医这数几十年载,也鲜少遇到。”

“有潮期的哥儿,会在遇上心仪之人后,不定期的出现潮热,心跳快,兴奋。”

“伴随的还有欲望增大等等,潮期没有规律,随时都会发生,一般发作后会有四到五天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