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赋拉过白幕杨,把他圈在怀里,只觉得心脏也胡乱跳动着,他们家世代以狩猎为主,除了祖上他的曾祖父猎到过鹿,他们就再也没猎到过,如今白幕杨不过嫁进来半月余,他不仅天天能有货,还猎到一头这么大的鹿。

白幕杨果然是他的福星,是老天爷赐给他的大福星。

白幕杨猝不及防被紧抱着,也不敢反抗,只好顺从的被抱着。

身后出来搬鹿的伙计见状,纷纷发出暧昧的叫声,惹得白幕杨整张脸再次红透了。

程赋抱了一会后,掌柜就拿着一个木盒走了出来。

他一打开,里面就是码放整齐的银子。

“一个银元宝十两,一共十二个,你数数。”

程赋接过盒子,数了一下刚好十二个,就盖上盒子笑到:“多谢掌柜送的木盒,路途遥远,我若是拎着这一百二十两怕是会造人惦记,还是掌柜的有心,祝掌柜日入万银,商山酒楼蒸蒸日上。”

嘿!这不要脸的!

掌柜气笑了,但也没说什么,毕竟他还指望着程赋以后带给他的野货呢。

程赋打过招呼后,就载着白幕杨,牵着牛车走了出去。

手握一百二十两,程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补屋顶,盖厨房。

于是立即载着白幕杨向着镇上的瓦厂走去。

正值中午,程赋就先拿着十两去钱庄换了小碎银和吊钱,带着白幕杨到一个卖馄饨的摊位上吃了点东西,又顺带去布庄给白幕杨和自己定了两身干活用的麻衣,两身常服。

出来后见路上有买簪子和胭脂水粉的店铺,又忍不住给白幕杨买了两只木簪子,一只素银簪子,还买了罐擦手用的油膏。

本来已经打算结账,店家看程赋带着个头发半遮脸的哥儿,还给他买了不少东西,就在结账前拉他到路旁说了句悄悄话。

程赋闻言瞪大眼睛,他是怎么都想不到,一个卖胭脂水粉的店铺居然还卖哥儿行房事用的油膏!

这油膏还分下中上品,下品的一罐要五十文,中品的八十文,上品则要一百五十文一罐。

豁,还挺贵!

但程赋听闻这上品油膏不仅有滋润和修护的作用,能保养,受点小伤时还能当药,直接大手一挥买了三罐。

最后结账时直接花了一两出去,给白幕杨心疼坏了。

但程赋却丝毫没有任何影响,一块碎银子就这么递了出去。

店家还用油纸包着,像包药材一样捆好才递给程赋。

一路上又是买米面又是买肉的,又买了好些油灯,牛车上几乎被堆满了。

那瓦厂在镇子的最末尾,几乎可以说是在郊外,瓦厂里还有专门帮人建房的工人,听闻程赋不仅要买瓦片回去自己补房屋,还要花钱建个厨房后纷纷热情招待。

最后建厨房材料花了十两,请人花了二两,瓦片一两,之前在镇上买的东西加起来总共花了十七两。

接着又跑了趟铁匠铺,买了各种厨房该用的东西,还有一口大铁锅,花了十两。

最后真的是满载而归。

回到家里时天色已经略微有些暗了,程赋将东西放下东西后归还了牛车,回到家时白幕杨已经做好了饭。

这次还特意买了细面粉,白幕杨就着昨天还剩下的排骨熬了个玉米排骨汤,煮了几个荷包蛋,又揉了面做了面条。

程赋回来的时候屋内已经都是玉米和排骨的味道了,给忙了一天的程赋馋的不行,当即坐下就大口大口嗦着面。

油膏

程赋大口大口嗦完面,又商量着在厨房建好前暂时不出门打猎了,留在家里看着,顺便一起建厨房,一是防止那些工人偷工减料,二是守着家里免得财务丢失。

家里目前还剩百来两银子,还有那么多粮食,最重要的是他的媳妇。

他怕那些粗鄙的村外人有非分之想。

毕竟之前隔壁村就出现过建房时家里男人不在家,家里就一个不过十二岁的哥儿和他的小爹在家,结果趁着夫郎给自家汉子送饭的间隙,那小哥儿就被那些汉子见色起意糟蹋了,等家里男人和夫郎回来看到孩子面目全非后大发雷霆,还没等找人算账,那孩子就不堪其辱上吊了。

那家子是出了名的恩爱,夫夫和睦,膝下就一个哥儿也是疼爱万分,结果就这么被几个人渣给毁了,还上吊了,那夫郎悔的肝肠寸断,后来郁郁寡欢,也随之而去。

而那家独剩的汉子硬是告上衙门,将那些人抓去坐了牢,才得以安心。

但失去夫郎和孩子后,那平时憨厚的汉子变得爱酗酒,后来有一次在河边酗酒后投河身亡。

这个事情传过来时给程赋带来了不小的震撼,如今他还有上一世的记忆,他只感到深深的害怕,他怕他守不住白幕杨。

家里还存有足够的银两,便不打算出门,在家里监督做工和守护夫郎。

白幕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他不上山了也挺好,他不敢独自面对那些工人,作为哥儿他长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