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赋说着,手上动作轻柔。

可这样的动作在白幕杨的感受下,并不算很轻柔。

“疼……”

“乖,乖羊羊,快了。”

很快,两人就收拾好,出了房门,走向厨房。

二姑上午给白乘风做完面了以后,便忙着去买菜做饭了,还不知道白幕杨昨晚刚圆房的事情。

不过好在中午没有做的太重口味,是大碴粥和一些下饭的菜和肉。

白幕杨没敢吃太多,毕竟那处还疼着,要是解决大事,恐怕得难受一阵。

不过那膏药确实有效,涂上后清清凉凉,舒服很多。

白乘风早已坐下,他知道自己弟弟今天劳累,见程赋也小心的伺候着他,又是给他布菜,又是给他添汤的,在一旁跟个小媳妇似的,便也没再挑刺。

其实他也不是厌恶程赋,最开始是厌恶的,那时他刚查到自己弟弟是被错嫁的,他觉得程赋是农村人,还是个猎户,肯定粗鄙不堪,喝酒成性,所以不可能会好好照顾弟弟,甚至可能会虐待。

可是他了解之后,发现程赋对弟弟可以说是非常的好,甚至是超过了自己。

而现在,他自然而然的做着下人的事情,还去考虑了弟弟的身子。

挺开心的,弟弟虽然度过了十八年的苦日子,但是最后却在这让他感受到痛苦的地方找到了真正爱着自己的人。

只是自己乖巧的弟弟被程赋“拱”的样子,实在是让他觉得碍眼,还是有些介意罢了。

算了,他对弟弟那么好,又那么照顾他,总比京城那些三妻四妾,到处留情的好。

白乘风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便安静的吃着。

一旁的墨雪因为早上没吃早饭,中午差点把碗都给吞了。

一顿饭过后,一家子依旧坐在桌前商讨着。

“羊羊,我们三日后便启程回京,如何。”

白乘风把玩着手里的白瓷茶杯,试探性的说道。

白幕杨闻言,思考了一番,最后看着程赋,问道:“夫君,你觉得呢。”

程赋本来还在给白幕杨按腿,闻言头也不抬,说了句:“我都可以,只要媳妇开心。”

说完,还用手挠了一下白幕杨的大腿。

白幕杨一个激灵,察觉到是程赋的动作,立即瞪了他一眼。

红着脸,对着白乘风说道:“好,那便再留三日,便麻烦大哥这几人安排妥当了。”

白乘风点了点头,对着二姑说道:“你可知这程记卤味的配方?”

二姑点了点头,说道:“自然是知道,幕扬没有瞒着我,我也会做。”

“闻香酒楼如今是羊羊的了,那卤味继续卖吧,到时候你便到后厨做个厨娘,专门做卤味,我会给你安排几个人,就当你的徒弟,给你打打下手。”

“原材料和其他的你不必担心,全权交由我来安排。”

最后三日

最后,这一桌子人将所有的一切安排妥当,白乘风这才回到镇上。

离开前,二姑押着苗苗想要给白乘风下跪言谢,却被拒绝。

“你是我弟夫的二姑,于情于理,都不该跪下谢我,要谢便谢羊羊。”

说完,也不管二姑是不是还有话要说,便直接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二姑和苗苗站在院门口,看着马车离去,二姑低头对着苗苗输说道:“往后,你不管遇上何事,只要嫂嫂需要帮忙,你都得去帮。”

“还有你表哥也是,记住,他们一家便是我们的恩人。”

“没有他们,你现在还不一定能完整的站在这里,甚至是吃上饭。”

苗苗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娘,往后哥哥和嫂嫂叫我往东走我绝不往西,叫我上刀山我绝不下火海!”

稚嫩的话语里透露出坚定,把严肃的气氛弄得稍微缓和了些。

二姑摸了摸苗苗的头,便带着她走回去了。

白乘风回到了镇上,正往他刚买下的院子走去,却有一人与他擦肩而过。

他与那人撞上,那人道歉后,却匆匆离去。

墨雪气的咬牙,自己主子金贵的很,要是摔着了不得疼个两天。

她扶稳了白乘风,生气道:“这人真不长眼!”

白乘风摆了摆手,站直了身子,说道:“无碍,只是撞了一下。”

说完他刚要抬脚继续走,就被脚下的纸条吸引了注意。

他捡了起来,却没打开。

这么粗糙的手法,想必是有人给自己写了什么,但不着急,也不是什么需要摸着黑的事,所以才用这么拙劣的方式给自己传纸条。

所以,也不着急打开,而是带着墨雪先回了住所。

他先是检查了身上的玉佩荷包,都还在,又唤出十四,确定那人只是撞了他之后就走远了,而不是找人汇合后,才将纸条打开。

而打开时,也是小心翼翼,生怕里面夹着什么药粉,会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