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到时候他不愿意,自己还可以带着人逼宫,反正就剩他自己一个了,那群朝廷上的老古板是不想答应,也得答应。

思及此,他立即又开始思考如何不留痕迹的将萧祈和萧阳澈铲除。

反正不死也行,要不然就流放,要不然就立马封地,让他们做个闲散王爷也行。

他正想着,身后的屏风却突然钻出来了一个人。

他身上穿的是和刚刚死侍一样的衣服,只是他的更加精致一些,身上也有许多暗器,光是露在外面的,就已经有好几种,不知道那黑袍底下还能有多少种暗器。

“主人,别生气了,气多伤身。”

那死侍从背后将萧峙抱住,嘴里明明喊他主人,手上却丝毫没有对待主人的敬意,那双大手顺着萧峙的身子往下滑着。

“额唔你起开,你看看你养的都是什么东西,杀个人都杀不死,养你们还不如养一群狗。”

萧峙脸上泛起红晕,嘴里嘟囔着抱怨,却没有阻止那人的手越滑越下。

“主子莫生气,我陪你练功可好?”

说罢,手绕在他身后,在他腰间的小结上一拉,他身上穿的薄袍当即落下。

又伸手将他头上的发冠扯开,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顺着身子散落,在屋内黄色的烛光下显得柔顺光泽。

他仰起脸,以往那张只算得上秀气的脸,在此刻却带上了一种妩媚的气息。

“哼,孽障,念在你的双修功法还算好用,暂且饶了你一命。”

“但你手里那几个死侍要是再完不成任务,我不介意换个人做死侍长。”

那人闻言,眼神瞬间一暗,扯开了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肌肉。

“他们废物,但主子总相信奴的吧,倘若那几个废物要是还完不成任务,奴就亲自上。”

他嘴里虽然自称奴,但却有一种上位者的气息,上次还用了亲自这个词,可见他并没有将眼前的萧峙说的警告放在眼里。

“哼,你最好是。”

萧峙见到他精壮的身子,忍不住主动将手揽到了他的脖子上,抬起头用嘴将他脸上的面纱咬下,露出一张狰狞的脸。

那死侍的脸上有一条很长,很狰狞的疤,刀疤从发际划到了下巴,擦着眼角而过,再往侧边一点,便能伤到眼睛。

“哼,真丑。”

萧峙说着,却主动送上嘴唇。

那人低头吻上,有一个横抱,将他抱到了身后的贵妃椅上。

一夜春宵,躲在暗处的死侍们都瞪大了眼睛。

他们一直知道死侍长与主子的有私情,没想到他们居然还在练邪功。

他们面面相觑,听着屋内传来的动静,全都红了脸。

死侍是不能有妻子的,他们也不允许与任何女子来往,倘若憋不住,那都是拿着自己的银钱,易容后去青楼放纵。

只是都没想到这几年主子越发女气的原因是这个。

难怪他的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子狐媚的气息,配合着他那张清秀的脸有些不伦不类,他们倒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因为练了邪功。

所谓双修功法,便是要一男一女才可成,本就是歪门邪道,更何况四皇子是男人,修炼了这个法术后,他本就是承受的一方,所以自然而然的就会变得有些女气。

听着屋内的声响还不轻,他们只好封闭了耳朵,守在殿外。

翌日一早,皇帝就听到了七皇子再次被偷袭的消息,顿时震怒。

虽然七皇子不受宠,但他好歹也是皇子,身上有自己的血脉,前后两次遭到袭击,此次还受了伤昏迷过去,这简直就是在挑战皇帝。

更何况现在正是皇子们争夺储君之位的时候,这个时候受的伤难免会让人联想到是手足之间互相出手。

但四皇子每日都留在宫中陪他和他的母妃,七皇子出了事还是大皇子禀报的,并不像是大皇子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作为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他还是有些了解萧祈的。

萧祈身为长子,是所有皇子公主的模范,他经常三省自身,平时也是温文尔雅,对待任何人都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而且七皇子也与他一块长大,自然是比其他皇子亲近的多,他又怎么会出手残害七皇子。

三位皇子都没有嫌疑,那边要怀疑是不是朝廷上的人出手了。

毕竟自己各自有站队的势力,倘若自己这一方得势,那往后便能一步青云,加官进爵都是小事。

皇帝让人私下调查,那营帐已经出了三次事情,但剩余的工程不到七日便能完成,他只好让人支援萧祈,现在已经开春了,冰也已经化的差不多了,倘若再不通水,那么农民就不能及时赶在春日种上粮食了。

为了安抚民心,七皇子遇险的事情并没有说出去,而是又增添了他们的酬劳,工人们并不知情,见到工钱多了,便更加卖力了。

很快,河道修建完毕,皇帝立即派人策马,让人打开水坝。

好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