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连官方的人都对你们这么尊敬,而且你们还这么有钱,竟然能买得起卧铺。”

“要知道虽然能坐得起火车的人不少,但那是站票和硬座,硬卧已经很贵了,软卧更是贵上加贵,一般的有钱人都坐不起。结果你们这么一大群人,都买了软卧,甚至还能加塞带我一张票。”

“这票要是能转手卖出去就好了,就算打个半价,也是不少钱呢。”

李韭:“你确定真的想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

“听起来我还是不知道比较好。”白鸥反而迟疑了,但他很快又感兴趣地问道:“那你是学什么的,为什么学的内容和我会的有共通之处?这应该可以说吧?”

他的语速很快,就这么短短两步路,已经嘚吧嘚吧说了这些话。

李韭随口道:“我学杀人。”

白鸥:“?”

他打量李韭两眼,见他十分脸嫩的样子,身量也还没完全长成,略带着两分纤细,便笑了一声,说道:“还想唬我,你要是会杀人,我连怪物都能杀。”

李韭微微耸肩,带着他出现在隔壁软卧的门口。

这间软卧的门开着,孔天翔四个人原本正在热火朝天地聊天,讨论接下来的实战考核。但他们很谨慎,特殊的词汇全部隐去了,即使不知情的人听见也听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等李韭带着白鸥出现在门口时,几个人早有察觉,孔天翔向李韭打招呼:“来坐。”

李韭带着白鸥走了进去,顺便将门关上了,坐在左边下卧把方青刚刚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四个人全都紧张起来,齐齐看向站在软卧中央的白鸥:“那还等什么,赶紧开始吧。”

白鸥的额头却隐隐有冷汗下来了。

刚刚随着李韭出现在门口时,里面这四个人的动作表情看似自然,但白鸥却隐隐察觉到这些人的警惕与蓄势待发。

似乎如果门口出现的是什么坏人,立刻就会被拿下。

那淡淡的难易被人察觉的紧绷气氛,在看到李韭后才松弛下来。

白鸥意识到这群起来年轻的人,好像真的不简单。

他看向李韭。那这个年轻人刚刚说的话,难道是真的?

李韭笑了一下,露出洁白牙齿:“开始吧。”

白鸥打了个冷颤:“你们、要不你们问吧,我回答。”

孔天翔:“也可以,你是怎么做到偷了我们三个人的钱包,还没有被我们发现的?”

提到专业方面,白鸥的心情渐渐平复,指了指李韭说道:“除了他之外,你们四个的注意力根本没有放在钱包上,对我来说非常好下手。我苦练技术这么多年,又有天赋,被你们发现了才奇怪吧?”

孔天翔噎了噎,他们是能力者和普通人不一样的情况肯定不能对白鸥直说,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

李韭则有些好奇:“你为什么没有偷我和另一个人的钱包,是因为抱在身前,不好偷吗?”

白鸥道:“怎么可能,抱在身前虽然确实会提高偷的难度,但对我来说还算不上什么。我能在人的眼皮子底下偷东西,而不被对方发现。”

他迟疑片刻,盯着李韭说道:“没有偷你是出于直觉,没有偷你后面那个人,是离我太远,我懒得动手。”

“再说我的目标本来也不是他,偷其他两个人只是顺手。”

另一个人问道:“那你的目标是谁?”

白鸥看向孔天翔。

李韭等人也看向孔天翔。

白鸥看着孔天翔腰部的位置说道:“你们猜他的钱包现在在哪?”

看着孔天翔鼓鼓囊囊的腰间,李韭等人:……

白鸥:“要不是因为他的钱包太大太诱人,还那么明晃晃地放在那里,就像是在对人说,快来带我回家。我怎么会对你们下手?你们穿的也都不像怎么有钱的样子,我干嘛不去偷别人。”

孔天翔捂着腰间的钱:“那我应该把钱放在哪?”

白鸥:“首先出门没必要的情况下,别带这么多钱,如果真带了,你就好好装好,不要被看出来,然后好好看好,一般情况下不会出事。”

孔天翔一脸受教。

李韭:“……好像跑题了。说说你是怎么苦练技术,苦练什么技术,又怎么做才能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接近受害者并偷走钱包的吧?”

白鸥东拉西扯,就是不想说这些,但想起方青,他只能拉着个脸回答:“苦练技术没什么说的,在学成之前,找人不停的练就完了。”

“而我练习的技术,非常多,这个可以一会再说。”

“先说说要点吧,只有三个字,快、轻、练!”

白鸥:“动作要快、下手要轻,剩下的就是不停地练习。”

“当然这些需要配合我们对应的技巧,否则直接上去下手就等着被发现然后去吃牢饭吧。“

白鸥不太情愿道:“接下来我来给你们说说,不被发现地接近人和下手的技巧以及需要注意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