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石娉畅快的把屎拉完,手上的报纸也读完了。副官李钱已经在书房备好了热茶放在了书房,石娉走的扭扭歪歪,屁眼疼,最近迷上吃辣,吃的时候嘎嘣贼爽,辣的那叫一个泪流满面,以至于上火的时候那屎就跟木棍般硬,落入马桶时候简直垂直掉落,都能感受水花四溅。

石娉捂着屁股坐下,手里报纸一拍发问:“这货哪里来的?”

李钱早就打听清楚了,他立马向石娉汇报了关于霍连与的来历,详细到了祖宗一辈。

“又是东北来的少爷?”

石娉微微叹了口气,前阵子她刚接待了一名从满洲国逃亡来的小军阀,说是军阀实际已经被日本人打的只剩下残兵剩将,来了以后被收编到不过一个团规模。不过石娉依然在权限范围内给与了对方师长的待遇,原因无他——人家当年虽然割据了地盘和张学良不对付,可是打起侵略者确毫不含糊。要不是最后弹尽粮绝,人被参谋长死活架着离开,怕是要和县城共存亡。

因为从东北逃亡而来这个缘由,石娉缓和下了神情。其实她本来不觉得愤慨,她的风流事情一直都被人所谈论,一个大男人在这个私生活上面被人谈论,也不值得大动肝火。她是要做大事之人,私生活清白不清白,无伤大雅。

真正让她恼火的是对方居然说她空有虚名,不会打仗。这就让她忍不了——说她不会打架可以,说她不会打仗,绝对是污蔑。

石娉公务繁忙,霍连与这种小事情自然不足一提,慢慢就被她抛向脑后。岂料这日赵临恒约她去青帮新开的赌场捧场,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石娉也不是个喜欢摆架子之人,之前淞沪抗战,青帮是出了人力,故而彼此交了善缘,石娉会给几分薄面。

赵临恒虽然低调,但是道上的地位数一数二,他被邀请出席,石娉也参加捧场,自然是一众名流齐聚一堂。

石娉走哪佟克颜自然跟到哪里,石娉愿不愿意都没办法限制佟克颜这个自由人。何况人家是真有钱,青帮开赌场,断然没有把财神爷拒之门外的道理。

没想到这霍连与闻声也跟着来凑热闹,要见识一下他报纸中洋洋洒洒抨击了正反几大版面的石司令官,这就有了开头这么一幕。

石娉牌技不错,对面坐着的霍连与显然不会擅长打牌,不过新手总是赌运极强,两人来回这么焦灼,逐渐是赌出了性子来了,双双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