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眼看到的。

换句话说,在那场他觉得被世界抛弃的暴雨里,钟至惦记过他,还曾来学校接他。

这怎么可能呢?

夏斯弋的喉口发紧,如同被什么紧紧扎住,哽不出一个字。

钟至的话音还在继续:“要是早一点,我就能,能和你说……”

他沉下眼皮,好像又要睡过去。

“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