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唱吧。”

陈小山脸皱成了橘子皮,“林哥,你唱完谁敢上台?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向嘉笑着拉住林清和的手走下舞台说道,“没人上台就放着,林哥是我的,不当你们的bg。”

她大胆张扬,引起一阵儿哄闹。

“还想吃什么?隔壁有火锅,这边有烧烤。”向嘉问他。

“我想吃你做的面。”林清和被向嘉拉着出门,他们眼神对上,他就知道向嘉想干什么。

“来不及。”向嘉说,“你在这里吃点,明天早上给你做面。”

“我也不是很饿。”为什么来不及?

向嘉回头对上林清和的眼,四目相对,她偏头示意山上。

夜色浓重,向嘉脸上全是笑,眼睛里也是笑,她非常快乐。

林清和从嗓子里溢出沙哑的声音,“走。”

干什么?

做点爱做的事。

阿乌在客栈,她把奶奶也带下去了。

向嘉冲酒吧那边喊了一声,“我先走了。”

她不顾及别人的目光,拉着林清和往台阶上冲。

林清和随她疯。

秋天了,院子里植物停止了生长,牵牛花黄了叶子。黑猫缩在家里不愿意出门,哪怕看到主人回来也只是探头看一眼,缩回去了。

向嘉进门就开始脱他的衣服,林清和一手揽着她另一手反锁门。

“这么急?”他笑的嗓音有些哑,“想我了?”

向嘉亲他的喉结。

如果林清和是一个物件是一个动物就好了,她就可以把林清和关起来,锁进柜子里,只属于她一个人。

不堪重负的木床发出咯吱声,这床是阿乌买的,质量真的不怎么行。

做一次她怀疑邻居都能听见。

向嘉都怕林清和再重一点,床给晃塌了。

“我给下面绣房买了一张白色的大床,巨大,柔软,八万多。”向嘉在极致的疯狂中,还有心思说闲话。

声音断断续续,林清和只嗯了一声。

他去看了谢明义,签订了继承协议。

他不会真的改姓,他已经成年了,什么证件都是以前的名字,改姓谈何容易?他糊弄过谢明义,拿到钱就行了。

再恶心谢明义,他还是装成了乖儿子。

谢明义快死了,就这几天的事。到时候林安可肯定会知道全部,她会发疯,林清和彻底跟她撕破脸面了。

他得找个机会跟向嘉坦白这件事。

向嘉能不能接受,他也不知道。

他抱着希望。

试一试。

本来想做第二次,床晃的太厉害,向嘉真怕塌了明天就成了整个小镇的头条新闻。

于是便提前结束。

他们一起洗完澡,林清和下楼去做鸡蛋羹,他心情很好,很想给向嘉做点什么。他也饿了,他给自己做点吃的,上楼换个房间换个床续上。

向嘉窝在床上想玩手机,她的手机没电关机了,她插上电源等待开机的时候看到林清和的手机就放在床头。

平板电脑在隔壁工作间,她不太想起身。她捡起了林清和的手机躺到床上,划开了屏幕。

这是她第一次用林清和的手机,他们没有刻意交换过手机,但她的手机平时也会直接递给林清和用,她对这方面没什么忌讳。

电量百分之七十,屏保是一张风景图。

他离开前设的好像是情侣双人,怎么改回去了?上面有很多未接来电。

他最近在忙什么?念头是一闪而过。

向嘉输入林清和的生日解锁密码失败,她划着手机思索着,输入自己的生日加林清和的生日。解锁成功,瞬间跳出十几个未接来电。

备注律师的号码归属地是香港,备注畜生的归属地也是香港,林女士归属地上海。

他爸在香港,林女士是他妈吗?

他的手机主页面空荡荡,连微信都没有。只有一个消消乐,他明明用微信,他是隐藏了?为什么要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