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攸宁闻言笑得狡黠,反手在案上掂起一颗石蜜糖送进嘴里,指着唇角问:“这就够甜了吗?看来这糖倒可以省下了。”

赵清絃眼底噙笑,直勾勾地看着她。

此意为何,倒也不必言明,沐攸宁顺势坐在他怀里,口中那颗石蜜糖被她以舌玩弄,在齿间碰撞,发出微细的声音,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撞进赵清絃心间。

“节俭是美德。”一阵痒意蔓至胸腔,赵清絃不由抬手按住前胸,哼笑抱怨:“但你也别克扣我粮草啊……”

沐攸宁含着石蜜糖,捏着他下巴往上抬了抬,终于吻向他的唇,将那颗糖以舌抵去他口中。

好甜。

赵清絃悄然把手按在她后腰,不愿深究这到底是糖的味道,抑或是名为满足的蜜意。他吻得愈来愈深,贪婪地索取她嘴里的糖份,直到那枚指头大的石蜜糖被交炽的体温融化近半,化作清甜的水汽徐徐荡开。

什么血腥味,早就忘得一乾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