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如过电流般微颤,低低哼了一声,红晕掩在漆黑下,热气无处躲藏。

倪清嘉用气声说了话,声音小到只有断断续续的模糊音,陈敬从耳畔唇舌变化的气息间拼凑出具体内容,骤然握紧她的手。

长卷的睫毛下,倪清嘉的眼炽热明亮,嘴唇一张一合,陈敬读出她无声的话语。

“阿敬。”

她在叫他的名。

两个简简单单的字被她反复念着,陈敬觉得自己也该说些什么,但他不擅长表达,张口唤她:“嘉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