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ai我了,你可以提分手,拖着我算什么?!算什么!”

崔明涛定在那儿,虽说心里早已做好被揭穿的准备,但许千渺句句泣诉,皆化成无形的巨手,攥住了他的心。

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他跌坐在床上,搓了把脸。

“千渺,这件事是我错了。我跟那nv的已经断了,跟你结婚我是认真的,我从没想过跟别人结婚。对不起,千渺,真的对不起。”

他一番话讲得情真意切,许千渺听在耳里,不禁几分动容,可她真的能当没这回事儿吗?劈腿就是劈腿了,这就是根刺,扎在她心头。

“对不起,有用吗?”思及以前的种种,许千渺恍若被ch0u空了力气,跌坐在床边。

两人坐在床的两边,背对背,沉默着。

这沉默让崔明涛找回了几分理智:“对不起没有用,我知道是我的错。”他走到许千渺面前,蹲下,双眼看进她的眼底。

“但你x1毒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沾上的?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很在乎你千渺,你得戒掉它,不能再继续了。”

许千渺何尝不知道毒品的危害,她b谁都清楚,她也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沾上这玩意儿,可她就是x1上了,不是吗?

就像她以为崔明涛ai她,而他却转头上了别的nv人一样。

天意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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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渺会好的。

ps:

崔明涛:“我好像ai上了那片森林。”

江烟:“原来你是吃了壮yan药。”

那一晚,他们说了很多。

从大学到工作,十年点滴他们都过了一遍。说着说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他们好久没有这么掏心的谈。

只是崔明涛一谈及戒毒,许千渺就闭口沉默。

她不是不想戒,理智上是要戒的,可身t对它上了瘾,她的心有瘾了。

初初知道自己的症状,还不敢相信,她跟本不会碰那玩意儿,只道是工作压力大带来的一系列副状。

直到节可太难写了,哭j1j1。

酒店路上。

两兄弟沉默着,心里都装着事儿,气氛就很微妙。

没了,还是崔旭先开的口。

他说,“我知道你跟江烟的事。”

这么几个字,无疑揭开了那遮羞布。

崔明涛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之后,又松了。

他注意躲避着车辆,“怎么知道的?”

他并不觉得江烟会说出来,除去这个,就只能是崔旭自己发现的了。

“你在广州,手脚不大g净。”崔旭点到为止。

崔明涛一脚油下去,恰恰冲过了正转红的灯。

他倒是想起来了,在广州,他用的他哥的车,行车记录仪有该有的记录,发现也并不难。

他绷紧了神经,“既然早就知道,靠近江烟是为什么?她知道吗?”

话毕,才察觉到他问了些什么傻话,江烟怎么会不知道呢,要是她心里没点数儿,那次饭店门口见面,也不会是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被吓到的反倒只有他一人。

现在看来,他倒像是个笑话了。

崔旭还是沉得住气,他说了别的,“你上次来广州的时候,我找过她一趟,跟她说你要结婚了,让她识点数,别再纠缠你。她很有主意啊,嘴y得很,说不关我事。”

说到这里,他就笑了,“的确不关我事,那是你们的事儿。但知道这件事的可不止我一人,你老婆央着我帮她。”

“你婚事都谈好了,再不断,的确就做的难看了。”

“开始那会儿,对她的印象差得不行,风sao又g人。”

“后来,她经常来我店里,我也算是对她有了了解。”

“才知道,是你需要她,她才会越界。”

直到崔旭下了车,崔明涛还坐在主驾驶位上,失了神。

崔旭最后说的话还在他脑里回荡。

“第一次,你没有选她。我冒个险,把第二次机会送到你面前,你还是没有选她。”

“我想你也没多ai她吧,既然如此,就好好守着自己的婚姻。”

“你不心疼她,我心疼。”

想着想着,崔明涛呼x1都困难起来。

他心疼,他怎么不心疼。

那是他在大堆大堆学生中,一眼选中的小姑娘。

当时有多心动,这会就有多疼。

崔明涛拿过手机,手指有点发抖,循着记忆按下江烟的号码。

他屏住了呼x1,等来的却是“对方用户忙,请您稍后再拨。”

他来回打了几次,结果都一样,才反应过来,江烟是把他拉黑了。

崔明涛气馁的将手机扔到角落里去。

再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