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名字,结果都骗人的嘛!嘿嘿,ok,我会告诉你的!」

当时,那副愉悦的模样至今依然印象深刻,就是那种乐观的感觉感染到我,让我鼓起勇气,既御杰之後交到了新的朋友。

然而御杰自此之後,便在我眼前彻底消失了。

我只能从沁汐的口中得知他清醒了;住院观察着;恢复一些了;甚至是他转院了。

这些事,我都没有亲眼见到。

无论再怎麽跟沁汐拜托,她总是一脸无奈的对我摇头,不肯告诉我御杰转到哪间医院,也不让我去医院找他。

说她也是有苦衷的,不是故意要阻止我去探病。

国中的最後一年,我的世界里从此消失了一个名叫陈御杰的人。

这下,我终於明白了。他为什麽不肯见我,为什麽要躲避我。

全都明白了。

「御杰……对不起,这全都是我的错。」

好不容易制住的眼泪又滚了下来,毕竟因我早造成的一场意外,把他的整个人生毁坏的支离破碎,这种强袭而来的震撼,能不让我懊悔痛哭吗?

「如果你不想见到我,那我可以走。」

我诚恳地望着他,望进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探查着一丝动摇、一丝否决。

他下一秒移开了视线。咬了咬牙,啧了一声,又重新将目光对准我,说:「我怎麽可能真的想要你走我只是不想让你看见我这副不堪的样子,我不想要见到你脸上的嫌弃、不想要你用看异类的眼神看我。」

他痛苦地闭上眼,深深x1了口气,用完好的左手sisi地紧握住右手臂,透过长袖下露出的部份,我才看见了一小节的义肢。「这只断掉的手不是你的错,当初,我只是接受不了事实,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你所以才要沁汐别告诉你、不让你来看我,我甚至怕的转院了。」

「我不怪你,我只是只是很怕很怕怕的不得了。」那带有些微哭哑的声音,苦涩不堪,对我却是无b的心疼。

越是听下去,我的心越是撕烈般的痛苦。

我挂念了他这麽多年;责怪了他这麽多年,所有的痛苦却全由他承担,我只是不停苦闷、不停烦恼。仅此而已。

至少现在我全明白了,我想要弥补,也必须如此。

「想要在我的印象里永远保持着最美好的模样。是吗?」我轻声道。走上前一步。

确保他不会因为距离缩短而退步,也不会因为突兀的举动而畏惧。我把声音放的很缓、很轻,宛如羽毛飘落,轻柔地说:「可是,无论是哪个模样的你。对我来说,都是最美好的。」

他猛然抬眸,眼睛因为惊讶而睁大,彷佛听见了什麽不可思议的消息。

「对不起,我很想你。」我悄悄拉起他变得宽厚的手,「对不起,我这些年只顾着埋怨你。」

「御杰就让我当你的右手,陪伴在你身旁,好吗?」

这几年没做到的事情,无尽的想念从现在起,让我全部还给你。

你愿意……接受吗?

我感觉到御杰的手颤抖了两下,他迟疑的握了握,最後用温热的掌心将我的手包覆起来,紧紧地,再也不放开。

我再度望进他的眼里。

那如墨般的瞳孔里面,已经有着璀璨星光,蕴藏着眷恋与温柔。

然後,御杰微微g起了嘴角,扯出一抹令人怀念的笑。

「你确定?……我从此就赖上你了哦?」

我绽开笑靥。

纵然已经毕业已久,但是只要我们愿意面对,一切都还能弥补。

再续缘分。

当纷争与误会都落幕了,重头戏的续旧餐会才正揭开序幕呢。

为了平复先前冷寂的气氛,有人率先提议要唱歌,y是请店家将广播用的麦克风借给他们作为唱歌用。毕竟花钱的就是主子,整间店都被这群人包下了,当然是要把这群大爷哄的高兴,店长又怎麽可能折损主子们的好心情呢?

於是他指挥两个身材结实的男店员到器材室去把办活动时提供给驻唱歌手演唱用的器材全搬出来了,让大夥儿看的目瞪口呆,随後又欢欣鼓舞的拍手叫好,气氛顿时宛若炸开来的锅一样,火热不已。

几个从前身为管乐团团员的人立刻飞奔上台去争夺为数不多的乐器;也有些x子热闹的,跑上去抢唯二的麦克风,然後几个人就在台上争吵不休。

最後,都二十岁的成年人了,竟是全凑上去猜拳决定顺序。

而白星羽和陈御杰两个人愣是被蓝沁汐与李仁泽脱去猜拳之後,便哭丧着脸上台,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麦克风。是的,他们俩引起的纷争造成先前整t气氛冷到极点,命运之神当然派当事人自己去处理,率先去炒热气氛罗!

「我已经几、几百年没在人前唱过歌了」

「星羽,没那麽夸张啦。没事的,只是被推出来出糗的,就顺他们的意放开的唱吧?」

「这样我反而更不愿意唱了啦」

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