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利生日,请了一堆朋友。

“舒禾没来吗?”

像是诧异,赵利几人还往后在看了看,真难得,王舒禾是出了名的黏人,早先只要是王青榆出门玩,她能连着打一堆电话,逼得人回家才作罢。

“她有点事,来不了。”

其实就是王舒禾不想来,她觉着没意思。礼物是提前就送了,以兄妹两人的名义。

赵利爱玩,游轮上除了朋友还有很多王青榆没见过的人,随着音乐摇着酒杯扭腰欢乐

“哎,你跟舒禾的事情真就定了?”

杨宁还是有些不信,他对王舒禾倒没什么意见,只是单纯觉得这两人不像一个世界的。

“嗯。”

“她那脾气你还是看着点吧,当心哪天吃了大亏,别人可不是我,莫名其妙被泼了桶脏水——”谭琳琳心里是有气的,凭白无故的一桶黑水浇她头上,当着好多人的面,而后,空了的水桶被扔在了她的脚旁。

可偏偏王舒禾一点处罚也没有,就是道歉也没有!

“她年纪小,被家里惯坏了,别跟她一般见识。”王青榆微笑着打断,拿了酒杯轻轻碰了碰谭琳琳手上的。

“好啦,准备了好多玩的呢,别站这了。”

赵利拉了拉谭琳琳的胳膊,示意她少说几句。

王舒禾就是有千万不是,也没人会当着王青榆面说,他是护短的,心里虽然有数自己的妹妹是什么德行,但也不代表着他爱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一丝一毫。

而谭琳琳是赵利的女友,并不算他们这圈子的,很多事情不清楚。

“晚上来的还蛮有意思的,什么阿猫阿狗都有。”

玩牌时候,赵利忽然听见王青榆说了这么一句,神情有些难看,“青榆,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单纯的感慨。”

气氛变得凝固僵持。

杨宁没说话,慢悠悠地洗着手上的牌,而他身旁坐着的沉柏松也好似没事人一样,管着自己。

父母不在,除了佣人,家里也只有王舒禾一个人,她讨厌赵利,自然也不想去那什么狗屁派对,没让人送花圈挽联已经够客气了。

她撑着下巴,坐在桌前,手上转着一枚戒指玩。

听说这是她亲生父母留下的。

一枚铂金戒指,内侧刻着一个英文名。

richard

这显然是个男名,可是谁呢?是她父亲的名字吗?

女孩忽然有些难过,她不知是什么原因,才让父母抛弃了她,或许不是故意的,他们很爱她,就像现在的爸爸妈妈一样,只是因为意外,于是走散了。

王舒禾曾生了一场大病,醒来时,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而后,她的身世也如同一个禁忌,父母不允许任何人提及。

那些亲戚明面上夸她捧她,背地去将她当做一个笑柄,恨不得她早早被父母厌弃,赶出家去。

“宝宝?”

半睡半醒间,她听见了王青榆的声音,王舒禾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她便趴在桌上。

“怎么在这睡了,躺床上呀。”

王青榆的声音轻轻的,仿佛怕吓着她,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背,“阿姨说你没有吃晚饭,不舒服吗?”

“没胃口,你身上有烟味,好臭。”

她本偏着一侧头靠着王青榆,忽然闻到烟味,很快皱着脸躲开了。

“沾上了吧,我去洗澡,看看那几个手袋喜不喜欢。”

临时起意买的,自然比不上那些定制来得特别。

“怎么样?喜不喜欢?”

洗好澡出来,王青榆从身后抱住妹妹,“合你心意吗?要不明天重新去挑?”

“这些很好啦,你送的我都喜欢。”

他身上是清新的沐浴乳的气息,很好闻的,王舒禾转过头搂着哥哥的鼻子与他接吻。

这好像是情欲的开关,呼吸也变得粘稠沉重。

王舒禾是从不抗拒自己欲望的,她享受性爱,并不觉这是可耻羞涩的。

“肏我。”

“跟谁学的,都把你带坏了。”

可王青榆不得不承认,他喜欢的,这些可以被定为粗俗的词在王舒禾嘴里说出,是最猛烈的催情剂,他也有想将妹妹死死压在身下恶意玩弄。

“你不喜欢,那就不说了。”

“怎么不喜欢,我喜欢得很。”少年低下头吻住那红润的唇,吮着她的舌头,身下交合的速度也一次比一次快,力度也不断加大,阴囊啪啪地打在光洁的阴户上。

“痛呀,你都不爱我了,就知道欺负我。”

“痛还叫那么骚?你咬得我好紧……宝宝,放松点,我都要被你咬射了。”

“嗯……我,我忍不住……亲亲,亲亲奶子……”

她又迎了腰将胸前的一对白乳送到王青榆的嘴边,“我想你吸吸,嗯……就是这样……好舒服啊,哥哥,哥哥在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