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秦红绯好像听懂了:“白其石会救你?”

“是。”东琪儿这次没否认,坦诚的看着她真情实意的说,“先生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救我的,你可以不信,但时间会证明一切,甚至于,先生现在可能早已和你们研究所那位联系上了……研究所让你来,并不是高看你,只是想让你拿你姑姑和我打感情牌而已,秦红绯,先生没你想的那么坏,研究所也没你想的那么好,谁对谁错只看立场,不看人,这句话是我给你的忠告。”她看着秦红绯,希望她明白这个道理,而显然——她失望了。

秦红绯很随意般的点点头,“哦,好,既然你不想谈白其石的,那行,不谈白其石的,谈谈秦市案的吧。”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东琪儿:“……”

莫名的疲惫。

她觉得自己说了一通话,可秦红绯好像根本就没抓住重点,这让她又恨又觉得没劲。

秦红绯呢,把她恼火看在眼底不过并不在意。

东琪儿扒拉扒拉说的再多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是向着白其石的,不管白其石做了什么在她眼底都是正确的,她把白其石说的再好,在秦红绯这里都没用,一个人好坏,她只看行动不看怎么说。

但东琪儿对白其石是死忠心她是看出来了,你问白其石,估计问不出朵花来,那就问别的好了——

“秦市案你参与了吗?”秦红绯说道,“看在我今天陪你这么久的份上,白其石的事我不问了,也不管了,但秦市案,我希望你和我说句真话,我对这个案子真的好奇。”

“没参与。”东琪儿皱眉道,“参与秦市案的应该是李常超,博士,舒艾辰,我当时是先生身边的人,不方便出手。”顿了下,道,“我虽然没参与,但我知道的也不少,你想知道什么?看在秦沁面上我可以告诉你。”

“那我先谢谢你勒。”秦红绯问道,“秦市案的根源是什么?”

“理念。”东琪儿怀疑她又在试探自己,不过她也不在意,淡淡地说道,“秦市案的根源其实追溯回去起源于91年,或者说更早就埋下的了,是先生与当时你们上任领导人的之间的理念争斗。”

“先生的理念和那位的理念不同,而双方需要支持者,所以当时先生的支持者就私下笼络了人员,既你们知道的秦市案里那些富商,包括那位江木生,当时也是先生这方的支持者,而等先生知道这个事时,局面已经闹到很大了。”

“等东窗事发,那位要处理当时先生的支持者颜先生,并要求上交名单,颜先生是先生的半个老师,所以自然是不会同意颜先生被处置的,于是有了分割——”

“在当时决策署其实属于中立方。”

“研究所和武校则是那位的支持者,于是就开始找人想要探入其中拿到名单,既当时支持先生这方的富商名单,破晓他们就是被选中派入的人员,而我们自然不可能让他们拿到名单,一旦让武校这方拿到名单,也就等同于先生和颜先生卖了那些支持者,那些人下场可想而知,而当时的先生对于研究所的擅自作主也震怒的很,双方冲突很大,这就是秦市案的初始。”

“所以外界传的绑架…”

“外界传的绑架是属实的,不过被绑不是富商。”东琪儿淡淡地说,“是两方争斗起来后,都失去了理智,当时的颜先生将第三方无辜的人牵扯入了其中,就好比江安县那位沈万的妻子和赵思函,以及其他人。”

“沈万的妻子那波人确实是绑来的,江木生他们则不是,只是民间不知真相越传越离奇罢了,很正常的事。”

秦红绯点头确实正常。

民间嘛,八卦越传越离奇,夫妻分房而睡能给你传离婚,东街有孩童哭了,能给你传成遇人贩子了,孩子贪玩躲起来能给你传后母看了不顺眼把她卖了。

但这个不重要。

秦红绯问道,“那照着说法,白其石一开始没叛出的意思??”

东琪儿果决的道,“没有,先生会叛出是被逼的。”

“当时那位动不得先生,但为了杀鸡儆猴趁着先生出差的时候把颜先生给抓了。”东琪儿说,“等先生得到消息回来的时候,颜先生死了,前七说,颜先生是自尽的,但尸检报告上颜先生身上有多初伤口,是被虐待的。”

“所以…”

东琪儿淡淡地说,“颜先生的事才是恶化了秦市案爆发的因素。”

“那位趁着先生不在强行杀了颜先生杀鸡儆猴,先生一忍再忍最终忍无可忍,也不想再忍,加上知道对方的行动,于是当时都爆发了…等到事态起来再想控制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秦红绯没忍住,开口道,“你这就差给白其石开上百分百的滤镜了啊。”也就是现代,放古代,这头儿手下人因为理论不同,好比朝堂一边支持文,一边支持武,文说武是莽夫,武说文是懦夫,大家互看不顺眼,然后文夫手底下的人看不惯武夫,开始出谋划策集权准备把武夫给推翻了,然后被武夫和皇帝发现了——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