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桐听见绳索摩擦的声音。麻绳材质粗糙,刮过肌肤本就很疼,周烨绕到她颈间时,刻意用了力,她感受到喉咙被卡住,忽地无法呼吸,窒息了几秒,绳子就松了。

她扶着门狂咳不止,想要把胃与心里的脏东西都吐出来,手腕却被男人夺过、并起,丝绸质地的布料绕过,她被周烨捆住了手。

她已是浑身受缚的傀儡,只有小腿还能动作。

“跟我走。”周烨说。

她以为周烨会拉着她脖前的绳,拖着她走。好在他还有一点点人性,揽住了她的腰。

但是眼下情境好像与她想得又不同。

在她踩上毯子的那一刻,周烨不知自何处打开了音乐,她被掐着腰一提,脚落在他脚背上。优雅而热烈的圆舞曲充盈着黑暗的世界,周烨带着伍桐娉婷起舞,她偶尔被抱起,偶尔脚又踩在他身上。她怕他又忽然甩开她,腾空时会急迫地用双手抓住他手腕。

钢琴声轻盈而美妙,伍桐头晕目眩,精神局促。待流畅的琴音重重砸了几下,她听出音乐里的哀恸,总觉得周烨又要干出危险的事来。

她闻到烧焦的味道,判断他们换了地点。喝了酒又陪他转,头很重,她被压入一张软椅,捆在一起的手被高举过头顶,浓重男性气息将她挟制在狭窄空间里,她听见衣料摩擦声,深吸一口气做准备,怕周烨直接把他的阴茎捅进她嘴里。

可落下来的却是周烨炙热的吻,她被迫张大嘴,与他的口紧密贴合,口腔里有奇妙的香草味。他热烈而有技巧,厚舌挑逗她,追逐她,掠夺完她口腔内所有气息后,直接进入她喉咙深处舔弄。待她呼吸不能之时,他又会瞄准时机松开,很快再一次侵入,往她口中吹气,吹得她脑袋热嗡嗡的,应接不暇,他抚弄着她的脖子,疾风般肆虐过她口中每一处,让她通过湿热的舌头,他的鼻息,感受到他无处宣泄的极端情绪。

她被放过之时,周烨沉沉笑了,指尖在她暴露在外的乳上流连。他粗粝的指摩擦她的乳头,反复弹弄,将硬硬的红果往里摁,他说:“恭喜我吧,年后我就要订婚了。”

他声音算得上愉悦,伍桐听见时,没有痛苦和羞愤,只想那个梦可真准啊,她真想一罐子烫水灌他头上。

“恭喜你。”伍桐冷冷道,将手回正,递到他眼前,“那麻烦你解一下,我没有兴趣和别人的未婚夫发生性关系。”

周烨笑得更愉悦了,声音低哑得有一层沙质:“怎么办,我手机里全是你的裸照,你诱惑我的视频,你对我发情的聊天记录。我怕我妻子看见,会生气。”

伍桐拿脚踹他,踩到了他的膝盖,“解开,我要走了。”

她的脚却被周烨大手擒住,拇指摩挲她脚底,她听见咔嚓一声,他拍了照。

“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吗,肉都在绳间溢出来,皮肤磨得红,跟樱桃一样。下面也烂了,一动一动的,看起来很想要我。”

“神经病,你在出轨。”

“出轨?”周烨拉住她脖上的绳子,往前一拎,女孩肩都缩了起来,手试图拉开绳索,不被他紧箍死。她双腿直蹬,在他身上乱踹,他看见她体下的水被挤了出来,渗入他常坐的椅子。她乳臭未干,身上的奶香味溢满他的房间,她还不谙世事,真以为跟着他不会见血。

下面疼得他额间冒汗,女孩偏偏连踹几次他的阴茎。

他拿起一支钢笔,没有任何预兆,捅进她下体,说:“如果对象是你,我无论怎样都要出轨。”

女孩本就在死亡感边缘徘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刺得张开双口。周烨死死盯着她的蚌肉,觉得这支笔能从中凿出珍珠,他用笔在她里面打转,想象她眼罩下绝望的猫眼,兴奋得肾上腺素飙升。

他微微拿出笔,在她浅浅道口寻找敏感处,“别扭女孩脾气真不小,但这副吃醋的样子,也算讨人欢心。”

他敏锐地捕捉到那脆弱点,专注磨它,在女孩快要发出嘶鸣之时,松了绳子。

救命的空气与下体的高潮同时到来,伍桐又开始狂咳,眼睛痛到情绪失控。下身的刺激持续不止,周烨擦过她花径褶皱处往里面捅去,她边失声地咳嗽,边张开活动局限的双手,将自己的脸埋入掌心。

她低低地抽泣着,被周烨揽进怀里。浑身都是麻的,小腿痉挛着,她却还要面对体下屈辱的愉悦。

“今天提前给你喝了酒,怎么还哭,小猫儿,太脆弱了。”

他的大掌似是很温存地抚遍她身体,带过冰冷的热度,附到她胸上时已十分滚烫。他轻轻隔着绳子揉捏她,甚至低下头舔她的锁骨,舔她绵软的乳肉,吸她的奶头。周烨高挺的鼻陷进小女孩的奶肉里,他用下颚去蹭她,感到一种微妙的治愈。伍桐破碎的哭泣也在治愈他的耳朵,让他捏着那只笔,动作柔和起来,突突凿她几下,又会顶着她紧致的内壁缓缓绕。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qg wu

她的乳头真是可爱,吸一下,就逃一下,女孩的身体跟着抖一下。你不吸了,冷落它了,它又颤巍巍地发抖,像说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