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烨自开门到闭门不过三秒,他架了伍桐往门上一抵,便重重吻了下来。

也许是那撒上来的酒有副作用,他的喉咙干渴,要不断搜刮伍桐口中的蜜液,替自己缓解。身体里似淌了岩浆,热流蔓延,只有眼前的小姑娘和他一样变得滚烫,他才满足。

伍桐被周烨剥夺尽气息,口腔被舔弄、吮吸,她热得窒息,只能攀附着周烨。

周烨来势汹汹,不断将她压向自己。他狠捏她的屁股上提,又拍打她,唇齿交缠间质问:“今天那个男人摸你这里了吗?”

伍桐被吻得满面绯红,脖间还有他吻她时手指掐出的痕。她不明所以,抬眼往他:“哪个男人?”

周烨怒目看她,又惩罚似得重重捏她屁股,他隔着衣服将手指自她臀后往下摩擦顶弄,迫她张开腿:“扶了你一把的,你招惹的。”

周烨不留情面,伍桐下面被欺负得厉害,感觉已有些黏腻。其实她还想周烨捏她屁股,往里压的那种,她觉得很舒服。她迷糊间听清周烨的话,也依旧想不起招惹了谁,扶她的人倒是有一个,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你说那个说要给我作陪的帅哥?最多擦到腰和胳膊。”

她说完后,周烨目中怒气更盛,一手掐她的软腰,一把抓了她胸前的乳团,沉沉道:“那这里呢?”

他隔着惨薄的一点布料,将颤巍巍的乳往外拔,奶肉被剧烈的动作震得晃了晃,他手中滑嫩得不可思议的乳便露了点。

暗红的莓果藏匿在透明花瓣乳贴之下,几滴未干的金黄色酒珠描绘着她胸前起伏,缓缓淌下。周烨双眼猩红,想到她在宴会里只要一弯腰,胸下景象便能倾然露出,而她连防露工作都不做。

也许坏女孩知道怎样能勾引男人,纵然她是他的了,她也企图在猎艳场寻找猎物。又也许,她对男人的恶臭懵懂无知,不知她已成为许多人的狩猎目标。

周烨又想,小姑娘也或许二者都是。

她总是让他生气。

男人带着薄茧的掌心摩擦过伍桐柔弱的肩颈,阔过肩头扒开她肩袖,肩骨现出,两颗饱满的乳也全部暴露在空气里,糯团一般。周烨俯下身,舌尖一勾,舔过那滴快下落的酒。

“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么?”他伸出一根指,自她脖颈、胸沟、细腰、小腹……轻滑往下,冰冷的铜制戒偶触一下女孩温热的肌肤,女孩便一抖。

往下,冲击视觉的腰臀比,包臀裙边上开的叉,女孩又直又细的腿,窄小的骨节,裸露的脚踝,奶馒头一般的脚趾……

周烨握了她的小腿一扯,伍桐被迫压向他,腿被他绕在自己腰上。周烨掐着伍桐的下巴,哑声道:“知道么?”

伍桐只觉得他问东问西,进展太慢,也品出几分他为占有欲而醋的意思。她便将乳肉压在他半阔的胸腹上,扯开他的衬衫,一手入他衣内抚摸,另一手往下,摸到他坚硬的那块。

掌下物如烙铁,依稀可触跳动的脉搏。

她就着他鼓胀的硬块,用下体去够、去磨,仰头笑说:“知道,是daddy喜欢的样子。”

周烨马上大力掴她的屁股,她一惊,那根有形状的、愈发膨胀的阴茎,便似隔着裤子嵌入她蚌缝。她抑制不住地闷哼一声,只觉刚才那一掌激得她内壁有液体泌出,她用力将周烨的衬衫撕开,得偿所愿见到周烨裸露的胸乳——

浅麦色的肌肤,宽骨精肉,乳头小小的,十分浅淡,一如他外在的形象。

肌肉不算壮硕,但攻击性很强,肌理清晰。被她胸肉压着的胸腹,没有一点赘肉。

她顺他的意说:“是绝不会给除了daddy以外任何男人看的样子。”

周烨抬起她的下巴,热掌摸遍她光裸的背脊,她凸起的蝴蝶骨,她流畅而下的背沟。

“那你的男朋友呢?”他的手自半腰的衣口往下,结结实实捏住她饱满的臀,“daddy能看,男朋友不能看吗?今天关了灯,你不是还和以前的男朋友抱在一起么?”

那掌狠狠地揉她,却要下不下,穴口外面被他的粗长隔靴搔痒地磨,远远不能填补体内的空虚。她和谁抱了?她也顾不得,只继续陪他入情境。她解开周烨的皮带,边道:“我只有你一个人,daddy就是我的未婚夫。”

她说着,鼻子一痒,打了喷嚏。

周烨吼间溢出笑来,摸了摸她的头,说:“先洗澡。”

浑身黏腻,酒味满身,确实该洗。

伍桐自他身上抽离,动作快得仿佛刚才谄媚讨好的人不是她。她甚至慢条斯理地摁了乳,提上衣服,麻利地卸了发饰:“谁先洗?”

便见周烨又眉头紧皱,灰蓝眸子没了温度。他声音冷下来:“谁先洗?当然是一起洗。”

酒店浴室十分宽敞,玻璃镜面落地,将人浑身照得一清二楚。伍桐一走进,见自己胸前、腿上红了大片,便觉不妙,要走回头路:“周烨先生,不如你先洗?”

“怎么?这里容不下你?”周烨迅即拧上锁扣,将她逼到角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