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昭回来时见到的正是这样衣服景象,四妹全身被情欲染成媚人粉色,不着一物趴在床榻上,瓷白玉肌微微泛光,口中娇声呻吟连绵不断。

她不住翘臀塌腰,拼命把腿间蜜处向后送,明显已经被挑起了淫性,如同一只发情的娇憨母猫,百般乞怜惹人疼爱,墨鸢弄着她的后腰,显然只是隔靴搔痒不得快活。

等他走近两步,花户盛景一览无余,花穴蜜液连连红粉诱人,后头菊穴更是叫他浴血喷张,张张合合流着涎水,晶莹剔透小巧可人,定是迷人销魂的极品!

两人也听见了他的动静,妙晚回头看他,水眸氤氲,红唇翕张,嗓音无限娇媚:“昭哥···”

许承昭闻言精神大振,看着她根本移不开眼,嘴上却道:“好了么?”

墨鸢清楚这是和自己说话,后退两步道:“好了二少爷,奴婢先退下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8cg

他满意地点点头,上前拍在妙晚的臀肉上,看着瓷器一般洁白优美的白虎妙穴,不等墨鸢离开就直接弄了上去,二指并起直入花唇缝隙一探究竟,大拇指直接按压在菊穴上,顺着它的吮吸浅浅探入扩张两下又慢慢抽离。

花穴早就渴极,殷勤地紧紧缠上来吸着两根手指,小穴没受过这样的刺激,微微发痒却叫人更加难耐。妙晚被他撩得欲火焚身,不由自主地折起双腿屁股高抬,把淫水滴答的小嘴往二哥身上送,一副骚浪模样猫趴在榻上任人采撷。

“四妹难受了?”许承昭明知故问地挑拨,胯下血气跳动一触即发,曼妙吟哦如听仙乐,他解衣掀袍跨坐其上,手上动作不停。

“难受得紧···啊哈···”妙晚喃喃着,一下午被情欲折磨早没了顾忌,“痒啊···二哥···二哥···”

“二哥”被她叫得旖旎无边,吴侬软语听得他心花怒放,许承昭扯开裤头,阳根打在她臀上热得她惊呼一声,虽是偏细但胜在青筋虬劲遍布茎身,而她以及顾不得许多,理智早被吞噬得一干二净,身子无比诚实地送上去蹭弄。

“想要二哥如何?”他巧妙地把控着距离,把手指撤了出来,沾满了蜜液光泽晶亮,换成菇头去描画花唇形状,水润湿滑,带着醉人浓郁地晚香玉芬芳。

“二哥···弄我···操我···啊!”妙晚哪里还有丝毫名门贵族大家闺秀地矜持模样,花穴饥渴无比,小穴又被挑起欲火,男人另一只手还上下游走作乱,胸乳不受控制完全任由他亵玩把弄。

“嗯啊···昭哥···脔死我吧···哈···”肉身入穴瞬间充实饱胀,妙晚爽的口不择言秽语频出,摆腰摇乳全部奉上,骚浪发情一样地搔首弄姿。

果然销魂!真是比花楼名妓还要爽!许承昭太阳穴狠狠一跳,分身被肉壁层层迭迭地裹住,贪得无厌地吮吸舔舐,暴起的青筋简直嵌进嫩肉之中,爽意猛地窜上来,欲罢不能恨不得把她操个对穿。

他狠狠抽插耸动起来,甬道水润湿热,狭窄紧致如处子却又通畅无阻,手上乳肉也光滑细腻酥软无比,怪不得大哥父亲都栽在她身上,怕是自己也不能免俗!

“骚啊妙妙,侯府嫡出的姐儿趴在庶兄床上,脱光了勾引人要后入挨操···”许承昭言语一激,就见他的妙妙身子敏感一抖,呀叫一声,花穴也瞬间夹紧,水液涌流,被他奸干泄了身子!

他手上不停,拿过榻边的玉势,末尾挂着一串银铃叮当作响,就着汹涌在花穴边上滑动,不过多时就润得透亮,许承昭又摸了两下菊穴小口,开了淫性亟需慰藉,此时又情动不已看上去更加可口诱惑惹人蹂躏。

“嗯啊···昭哥···哈···痛···”随着银铃声响硬物抵上菊穴,以不可阻挡之势徐徐推进,妙晚胀痛惊呼,声音却如婉转求欢,小穴亦是头一遭被人侵入,瑟缩收紧,反而被她吞吃去了一大截!

下贱荡货!许承昭看她贪嘴的馋样手上毫不留情,一个挺进把玉势全塞了进去!妙晚两嘴被塞满不由有些惊慌,扭着想躲,却被他一把拉起两条修长美腿,大开大合狠狠贯穿。

一时间银铃大作,声响清脆悦耳无比动听,在屋里无比清晰叫人听得面红耳赤,那铃铛打在二人交合之处,带起汩汩而出的水液四处甩动着,带起阵阵晚香玉扑鼻而来。

而双洞充实,坚硬玉势压迫着花穴里的茎身,许承昭只觉得更加紧实,颇有一番快意,他把美人抱起反转过来,掐着腰前后顶撞捅干,重重操弄又进了一个深度。

妙晚也被灭顶情潮打得七零八落,这般双洞脔干还是头一回,微痛的酸胀感很快就被充实满足压来下去,滚烫的阳根来回抽送,血肉想贴的摩擦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小穴也吃的欢快,仿佛已经吃上了阳器美味。

“昭哥···爽啊···嗯哈···”妙晚仰着头浪叫,双眼迷离失神,小脸潮红,清脆银铃仿佛就在耳边,无比清晰地提醒着她地放浪淫荡。

“骚货别急,爷一个一个来操死你,”男人听她发浪,心下满意,妓子贱妾都没她这么浪荡发骚,想着被父兄脔干的妙人儿此时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