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脑袋快烧糊了,除了眼前这一片若隐若现的性感腹肌,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了。

氤氲水气中,男人笑着亲亲妹妹红透的脸颊,捉住小手放到自己衣扣上,喑哑蛊惑:“乖,帮哥哥解开,嗯?”

裴绾连站都站不稳,哪里还有力气解什么扣子?手指在他暗得令人心悸的目光下更是不听使唤,颤颤巍巍捣腾了半天才勉强解开两颗。

男人越等越焦渴,干脆自己一把扯开衬衫随手一扔,将她转个身压上玻璃门,吮吻她白皙光滑的雪背。

“宝宝,再来一次好不好?”

“???”什……么?!

裴绾腿根发软,险些滑跪下去。

“呜呜不可以再来了……”

大灰狼嗓音低得不像话。

“乖心肝,就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嗯?”

嘴上还在无比耐心地征询,分身却已经不容拒绝地贴着臀瓣从后面挤了进来。

身前冰凉与背后火热夹击,贴在玻璃上的浑圆被压得变了形,头顶的巨大花洒不断冲刷着两人滚烫欲燃的肌肤。

一条细腿被他挂在臂弯里,让她得以更完整地为他展开。

这个姿势远比刚才还要可怕。

“哥哥……呜……不要了,太、太深了……”

男人舐咬她的后颈得寸进尺:“再深一点好不好?”

“不不不可以……”

“嗯?真的不可以吗?”疑问的口吻听起来分外无辜,“可是宝贝下面的小嘴好像在说可以。”

“才、才没有!会坏掉的呜呜……”

他邪肆勾唇:“傻宝宝,哥哥怎么舍得把你弄坏呢,要是弄坏了,以后还怎么天天疼你。”

天天?!

仿佛已经看到未来漫长的暗无天日,小家伙可怜兮兮讲条件:“可不可以不要天天……”

“不可以。”裴绎残忍拒绝,又是一记深顶,“绾绾生来就是要给哥哥插的,不仅要从早到晚插着你,还要把绾绾的小肚子灌得满满的,像怀了哥哥的小宝宝一样。”

“呜呜哥哥大坏蛋!我……我不要喜欢你啦!”裴绾恼得使劲去拧环在腰上的胳膊,还仰起脑袋试图咬他下巴。

可惜个子太矮,压根够不着。

男人对妹妹的“热情表白”深感欣慰,满眼都是愉悦的笑。

他拥住张牙舞爪的小可爱,主动将下巴递到她嘴边,以新一轮的狂烈攻势深情回应。

“嗯,我也爱你。”

“……”

抽抽搭搭的嘤咛一刻未歇,羞得月亮都悄悄躲进了云雾里。

“呀啊……慢、慢点,我站不住了……”

“那宝贝该说什么?”

“……嘤?”

“说点好听的。”他揉搓着她柔腻似雪的娇挺,循循善诱,“你知道哥哥想听什么。”

小姑娘茅塞顿开:“哥哥最好了,我最、最爱哥哥了呜呜……”

“乖孩子。”

假如他是一柄利剑,她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剑鞘,彼此相嵌的每一厘,每一寸都契合得那样销魂蚀骨,天衣无缝。

等裴绎抵着小心肝尽情释放的时候,她早已失去意识。

然而好不容易叼进嘴的美味又哪里舍得轻易松口。

他舐吻着妹妹纤细的天鹅颈,恶劣地想,既然睡着了,那就不能算最后一次。

裴绾半夜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到了床上,而精力旺盛的男人竟仍然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驰骋。

“哥哥!你……呜呜不是说好最后一次的吗……”

“这就是刚才那次啊。”大灰狼面不改色哄小兔子。

裴绾压根不知道自己究竟昏睡了多久,成功被哥哥唬得一愣一愣。

小家伙半梦半醒,表情呆萌,愈发让男人肆无忌惮。

娇滴滴的少女虚软瘫在兄长身下,被翻来覆去开拓出从未抵达过的深度。

无论她怎样撒娇耍赖求饶,换来的只有更凶猛的掠夺。

朦胧月辉似一层鲛绡,笼罩着床上十指交扣的抵死缠绵。

一波接一波的灌注早将女孩的小腹撑得隆起,心底那头贪婪的野兽却依旧欲壑难填,叫嚣着誓要将她细细嚼烂,层层浇透。

直到她似乎再也不堪摧折,他才终于鸣金收兵。

“宝宝真乖,把哥哥喂给你的都装满了。”

他餍足地亲了亲白白嫩嫩的小肚皮。

“哥哥今晚不出去了好不好?”

“嘤嘤不……”

“不然我们继续?”

“……”

小姑娘望着天花板,生无可恋地想,原来他先前那句有的是她叫救命的时候……是认真的!

裴绾一觉睡到中午被饿醒,累得睁不开眼。

全身更是酸软得像被狠狠碾轧过。

虚弱掀开眼帘,入眼便是男人赤条条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