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第一时间朝身后看去。他把头盔的绑带解开,又弯腰脱掉固定器,抱起雪板走到徐槐面前。

“这次跳得很棒!”徐槐摘掉手套,拍了拍杞无忧的肩膀夸奖道。

又把运动相机递给他,给他看刚才拍摄的视频,边走边分析:“不过落地的时候还需要注意一下,你看前面都很松弛,空中动作完成得很轻松,但是一到落地就有点绷着,有时候你越用力就越容易控制不住重心,要放松一点才好。”

“嗯,”杞无忧认真听着,回忆起大跳台上的动作,思考了几秒,说,“我刚才觉得出跳台的速度有点快,跳到一半好像还有再转半圈的空间……但我知道这样的话落地的位置就会和我原先的预判不符,肯定会摔。”

“对!”徐槐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记住这种感觉,再多练几次没准儿就能跳2160了。”

把训练视频传到手机里,徐槐又询问道:“那就给储昱发这个视频过去吧?”

杞无忧看了眼,“行,”伸手把徐槐的雪板也抱过来,“我先帮你拿着。”

储昱人在美国训练,但在杞无忧这里依然很有存在感,时不时发来视频给他分享最近的训练日常,还非要杞无忧也给他发一些在奥斯陆的训练视频做交换。

队员们平时的训练视频都会发到集训队教练群里,同步训练进度,方便教练们远程指导,制定后续的训练及比赛计划。

随着新赛季的来临,集训队制定了新的比赛计划,尽量避免让出国比赛的队员们出现在同一场比赛上争夺积分,所以中国队的选手就只有杞无忧一人参加了这次在挪威举办的巡回赛,田斯吴在瑞士进行为期半个月的外训,而后前往意大利参加在波尔扎诺举行的世界杯分站赛,同样奔波在世界各地参加比赛的还有储昱。

分散在北半球各地的赛事太多了,三人的赛程安排大部分时候都是避开的。不过a级赛事也就那么几场,只要条件满足,他们还是会想方设法地参加,到时候不可避免地面对同一场比赛进行竞争。

两人坐在休息区研究了一会儿视频,徐槐顺便拿杞无忧的视频给几个围着他的师弟师妹做技术讲解。

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快到午饭时间。

讲解完视频,徐槐看向杞无忧,“等会儿再上大跳台滑一趟,我们就休息。”

“好。”杞无忧答应道。

明天举办赛前测试,今天下午大跳台就将关闭进行赛前维护,这是最后的练习时间。

下一位要训练的运动员已经争分夺秒地在起跳区做准备了,sven看完杞无忧的训练就去出发区排队了,杞无忧现在也要过去排队。

sven和杞无忧又一人滑了一趟。

“小杞和sven先下山吧?”徐槐还要指导排在后面的小师弟训练,便想让杞无忧先和sven坐缆车下山。

sven愉快道:“好啊!”

杞无忧更愿意和徐槐一起坐缆车,本想说等徐槐一起,却看到徐槐笑眯眯地望着他,好像欣慰于他和sven关系不错的样子,于是改变了主意,“好。”

“快走吧,”sven揽着他的肩膀朝缆车的方向走去,“我早就饿了!”

他们在大跳台公园外的餐厅吃午餐。

sven在餐厅里遇到了两个相熟的滑手,就和他们坐一桌聊起天来。这些天经常一起训练,杞无忧也对他们不陌生,偶尔话题抛给杞无忧,他也能接两句。不过需要他说话的时候也不多,主要还是在埋头吃饭。

“要不要晚上来我家烧烤?”

sven此话一出,便得到了众人响应。

“那太棒了,就在你家的院子里吧!”

“没问题,”sven说完,又望向认真吃饭的杞无忧,“yoyo也来吧?”

杞无忧思忖着,如果sven邀请他,那必然也会邀请徐槐。徐槐并不像他那样排斥热闹的场合,有很多朋友在,他应该会玩得很开心。

“我和ryan一起……”

sven:“他不去的。”

“为什么?”杞无忧奇怪道。

“他没告诉你吗?他今天好像有个晚宴要参加。”

杞无忧一愣,徐槐并没有和他说过这件事。

“我等下问问他。”

“哦,是这样的,晚宴七点开始,大概两个小时结束。”

徐槐和师弟训练完也过来吃饭,刚坐下,就听到杞无忧问他晚上是不是要去参加晚宴。

尽管主办方通知得比较临时,但考虑到晚宴是慈善性质的,他收到邀请后没怎么犹豫就回复会去参加了。

sven知道这件事是因为他也收到了这家冰雪运动协会的邀请。

得知sven想让杞无忧去他家吃烧烤,又笑着问:“所以小杞要去sven家里吃烧烤吗?”

“我……”

训练之外,徐槐有自己的安排,总黏着他确实不太像话。

杞无忧还在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