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人能控制的事?

沐攸宁已然握住他硬挺的茎身,手上不住捋动,哼哼笑道:“我说不要的时候,小道长似乎没听到。”

赵清絃身子抖了抖,道:“那是因为——”

声音戛然止住。

沐攸宁竟是背向他坐了上去,深深地把他囚在名为情欲的牢狱,无法挣扎。晃动之际,她还不忘回头看向赵清絃,笑得狡猾:“不能人道?”

真是只小狐狸。

诱人至极,奸诈至极,最会是把他玩弄在股掌之间。

赵清絃无力反抗,两手握成拳头,紧攥几回,终是认命地松开了手,扶住她的腰肢,缓缓上抚,攀向她背后两片胛骨,自侧方绕向胸前的绵软,低声呢喃:“只有你能治好……只有你……”

他喘得厉害,比沐攸宁更甚。原还能提醒自己别得意忘形,得待她温柔点,可很快的,他再也无力思考旁事,如今的沐攸宁技术纯熟得很,若他只处被动,不出一刻就要缴械。

赵清絃坐了起来,顺手把她圈进怀中,张口含住她垂珠,以齿厮磨,衣服和被铺堆迭凌乱,床榻黏腻一片,沐攸宁微弓着背,束素摇曳,耳朵被他又吸又咬,灼人的气息全喷到她侧颜,全身酥麻难耐,腰下的速度自是慢了不少。

他不舍地松口,低喘着道:“解开。”

沐攸宁被挺到深处,扶住他的手拗腰向后,哼吟几声,颤着手摸向他腕上的带子,轻扯散落。

赵清絃随即搂住她腰腹,一个旋身,回到床上。

沐攸宁吓得娇喘一声。

赵清絃顺势扯开眼前那根裙带,双唇再度贴到她后背。

方才蒙上眼睛抚过的地方无一遗漏地被他烙下印记,宣示主权。

循本能交合的两人犹如林中霸者,在领地上纵情行事,毫不敛藏,交织的身影被罗帐半挡,耕耘播落的汗液散洒被褥——

如云掩清月,遮不去漫天银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