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臣不事二主,萧启太明白他,倘若真有那一天,只怕他为了家族名声,会义无反顾横尸金殿。哪怕强行拘了他的人,也只能得到一具灵魂空空的行尸走肉,萧启不愿这样。

身上的衣裳被一件件除尽,白皙的肌肤一点点暴露在萧启眼前,他就愈发妒恨,手下的动作愈发粗暴:“早就想这样对你了,谢谨之。”

因为当年那一点点施舍对他来说是来之不易的光,所以对他总是温柔的。在萧启眼里,他是洁白的枝头初雪,干净得让他舍不得触碰。

只是他从不拿他的温柔当一回事,一次次躲避他,疏远他。这一次,萧启终于克制不住了。

一次次奋力的挣扎,谢寻逐渐没有了力气,身体被他摆弄成了屈辱的姿势。

羞愤欲死。

那处日思夜想的美妙入口如今终于呈现在自己眼前,萧启显得亢奋,而后又被滔天的嫉妒控制:“萧铭碰过你这里没有?你们曾经朝夕相处同床共枕,他搞过你没有!”

“没有!”污秽的话语钻进耳朵里,屈辱的姿势让谢寻又羞又气,无奈挣脱不开,只得破口大骂,“你以为人人都与你一般下作无耻么!”

忽然自身下传来一阵剧痛,是手指强行破开密地带来的滞涩胀痛感。

谢寻痛得大叫,从来端谨自持的他第一次在外人眼前暴露身体,还被人促狭地以手指玩弄,屈辱感快要将他逼入绝境了,发酸的眼眶忍不住落下两行屈辱的眼泪,再一张口,竟带上了浓重的哭腔:“别这样对我……萧启……”

萧启一怔,手下的桎梏顿时松了。

他甚么都不怕,就怕谢寻这样和他说话。事到如今,他谁都不在乎,但谢寻,他还是要在乎一下的。

只是片刻的失神,谢寻就连忙抽身阖紧双腿,抓过衣裳盖了起来,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望着谢寻肿了的脸颊挂着两行清泪,无助而惊恐的眼神脆弱至极,萧启很难不心软,他放软了语气,温柔抚摸上他柔软的发顶,诱哄道:“好……你乖乖给我搞一次,从今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

痛打一顿后给一颗甜枣,是萧启的惯用伎俩。闻言,谢寻浑身一震,他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屈辱?

“你一定要这样折磨我吗!”谢寻崩溃地大喊。

萧启闻言暴起,吼道:“折磨?!谢谨之,我今日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折磨!”

被弃在一旁多时的珠碧只觉头皮一阵剧痛,而后发觉自己整个人被萧启扯着头发甩在谢寻身前,还来不及抬头看萧启一眼,脑袋就被他狠狠踹了一脚,珠碧失声大叫,巨大的嗡鸣声萦绕在耳边,头颅快要疼得裂开了。

珠碧颤抖着捂住脑袋,眼前黑了一片,下一刻,他被萧启掰起头,正对着谢寻,对他道:“本王舍不得这么对你,就只好让这贱奴受活剐了。”

麻木的眼干涩且无神地睁着,珠碧淡漠地看着眼前这个尊贵的百官首辅,悲凉地动了动嘴角。

都是因为他,才死了那么多人。

明知他也是受害者,可珠碧就是忍不住恨他。

恨他不肯屈服,才平白断送掉那么多人命。

同样生而为人,为何有的人就注定只能成为用来要挟别人的牺牲品呢……

三指粗的马鞭,又缠绕上萧启的手掌。

珠碧还记得当初他使伎俩害锦画失身后,萧启就是用这个打他的。

那时的自己浑身溃烂成一滩肉泥,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如今,又是这个东西,珠碧实在害怕。下意识蜷缩起身体。

等到那熟悉的破空声划开寂静氛围,下一刻裂皮扯骨的剧痛从背上传来,珠碧痛得喉头痉挛,嘶吼声也破碎不成样。

凶恶的马鞭桀张着倒刺,用尽全力甩在肩背上会带下一层皮来。

温热的血液溅上谢寻的脸,横亘在他背上的那条深壑教谢寻惊恐地僵在原地。

眼前这个美貌少年,当年他是见过的。那时珠碧还是得宠的,谢寻见他跟在萧启身后,明媚如春晓之花,那时,萧启很疼他的。

如今玩得腻了,就连垃圾都不是了。

那鞭子丝毫不带喘息地咬上来,珠碧被连番剧痛夺去神智,颤颤巍巍伸出手去够萧启的袖子,在他衣袖上印上一个血手印子。

“王爷……求求你,饶了我……我好疼……”

用尽全力,也只能说出这些话。

萧启冷笑一声蹲下身来,看似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道:“好珠儿,不如去求谢大人。只要他肯俯身侍奉于我,我就停手。”

话音才落,又是凌厉一鞭挥下。

珠碧既想哭又想笑,他真是十恶不赦的恶鬼。

地上斑驳着殷红的血,珠碧看见自己终是伸出浴血的手,伸向谢寻干干净净的手臂。

而后他听见自己卑微地求:“谢大人可怜我……我疼……救救我……”

脸上温热一片,不知是血还是泪。

求是求了,可他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