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凌玉喝了口水

“你当哪家父母都跟叔叔阿姨那样能接受啊,我都羡慕死你们了”凌玉拆开一次性餐具,看着闫颜说道

“所以,是王安亦的父母不同意呗”她立刻听出了凌玉话里的重点

“别问了”凌玉有些无奈,福尔摩斯-颜啊

“我那天还接到王安亦的电话,她火急火燎的找你”闫颜看了眼回来的徐乐

“原来是你,我说她怎么突然来岗亭了”凌玉揉下额头

“我也没说啥啊,她着急忙慌的,就问了我一句你在哪,我还没好好跟她说道说道呢”闫颜看向回来的徐乐

“行了行了,你打住吧,这事就到此为止”凌玉赶紧阻止这位侠肝义胆的女壮士

辛苦了

难得周末不上班,傍晚,凌玉听到门铃响,刚开门就被猛得冲进来的王安亦抱个满怀

力气之大几乎要将她捏碎,凌玉默默忍受着脖颈处传来的力道也不推开她,任她手臂勒紧

很久,她终于松手,反手关了门,开始亲吻凌玉,吻得她没有招架之力,然后脱她的衣服,凌玉外面的小马甲很快被她扯了下来

初春的暖气还没有停,却让凌玉感受到了寒意,但王安亦太过狂野,她不敢推她

然后她被推到了卧室,王安亦顺手拉上了窗帘,终于抬头看凌玉,眼里有些不明的情愫

凌玉在这双眼睛里看到了些许愤怒,她有些害怕,难不成她知道了,她刚要往后退,就被王安亦一把扯过来

她的衣服就被撩了起来,王安亦的手钻了进去,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解开她的衣扣

开始摩挲着她胸口上的柔软,她忍不住轻声呻吟,被王安亦吻住了嘴唇

手继续往下滑,褪掉了她的裤子,将她抱上了床,凌玉有些害怕的蜷缩起了腿

“乖,你告诉我,你不喜欢我吗?”王安亦咬着她的耳朵问

这几个月,她忍得难受,上次来,工作压得她没精力,又赶上凌玉不舒服,让她只能望梅止渴

“别……”凌玉抱住王安亦在腿间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王安亦终于停手,站了起来,去了洗手间,到家还没洗手呢,也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声

凌玉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她走到洗手间,看着王安亦有些不知所措

“衣服脱了”她还在认真洗手,语气霸道

凌玉看了眼自己刚套上的睡衣有些无语,在洗手间?她看到王安亦警告的眼神只好照做

等王安亦好不容易洗好手,冲干净手上的泡沫,回头看凌玉时

她已经浑身赤裸的老老实实站在她后面,手臂垂在腰侧,正好挡住了腹部的伤疤

王安亦脱了衣服,抱住了她,打开了花洒,在温热的水流里,她拉着凌玉伴着水雾开始密集的亲吻她,手掌扶上她的右侧腰部时,她明显摸到了一处伤疤

手指不动神色的继续来回在凌玉身上游走着,她一会意乱情迷,抱着王安亦轻声呜咽

王安亦将这几个月的思念,宣泄的一点不剩,只听到浴室里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结束后,吹干头发,两人躺在床上,凌玉昏昏欲睡,王安亦侧身看着她,忍不住上手摸她的鼻梁,嘴唇,摸得凌玉有些痒,睁眼看她

“和我交往,辛苦你了”她亲吻了凌玉的眼睛,凌玉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凌玉,我只说一次,你记住了,此生我只爱你一人”她将凌玉揽进怀里,没有听到她回答,有些生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听到了”凌玉的声音从她怀里闷闷传来

等凌玉睡熟,王安亦轻手轻脚起身,做贼一样开了手电筒,跳下床,俯身小心翼翼拔开凌玉睡衣的右侧

一道几十厘米的伤疤赫然出现在眼前,即使她有心理准备,还是吓得瞳孔放大

她颤抖着手轻轻摸了摸,淡粉色的疤痕凸起有些硬,甚至感觉能摸到拆线后留下的针脚,很新鲜的伤疤,她直皱眉

她的猜想应该是对的,凌承枫那颗肾脏是凌玉的

她抬头眼神复杂地看向睡着的凌玉,她正睡得深沉,此刻应该不会疼吧

她学过人体解剖学,知道那里是肾脏的位置,凌玉还是心软了,也是,那是她唯一的至亲了

难怪茶几柜子里有止痛药,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就瘦成了木乃伊

难怪常年撸铁的人,却被个小感冒折腾的久治不愈

怪不得她那天吃了感冒药就睡得人事不知,她不知道那段时间她到底遭了多大的罪,身体上的,心理上的

她独自承受痛苦时,她在干嘛?她在为了所谓的骄傲,对她不闻不问

一定是上次凌玉住院虐自己没虐够,她好了伤疤忘了疼,依然敢丝毫不顾她的死活

王安亦心脏传来的疼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的爱只是伤害吗?怨不得无助的爱人什么都不说

也是,让她怎么说?说她卑劣的父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