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阳点头,也对。

纵使他秦寒玖手伸得再长,也不可能将整个洲防备得犹如铁通。

这是倾国之力也无法完成的事情。

到了岸边,早先探路的那名属下将他们带着回酒店好好洗了一遍,个个换上干净衣服。

才觉得重新活过了一遍。

随后,又胡吃海喝一顿,瘫在椅子上,用牙签剔牙缝里的卡着的瘦肉。

人生啊,无非就这三点。

有得吃、有得住,活着。

厉承阳笔直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下的人这么松散,脸上没有丝毫放松。

秦寒玖不会这么放过他,现在洲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至于f洲和v洲,是绝对不能去的。

这俩地方,是秦寒玖很早以前就渗透进去,ha的产业如今几乎是在那里遍地走。

去那就是自投罗网。

其他主要的势力,和秦寒玖多少有些交情,除非找他的敌人。

“头儿,你是不是在担心接下来的事?”

厉承阳喝了一杯酒,辛辣在舌尖蔓延,斜睨着眼前这人。

叫德玛,跟了他很多年,人灵活可靠,也很忠心。

否则也不可能让他出来打探消息。

“其实你不必太担心,秦寒玖虽然厉害,但是天下那么大,也有他够不到的地方。”

德玛神秘兮兮地靠近他,“我知道有个地方,就算是秦寒玖,也没这个实力动。”

厉承阳挑眉:“这样的地方多了去了。”

随便投靠一个大势力,秦寒玖想要动他,必然要掂量掂量。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给你打个比喻,比如说这是秦寒玖,”德玛拿了一个鸡蛋,再拿了一个碗,“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地方,以卵击石,懂吗?”

那这样的地方……厉承阳眼眸微微眯起,他还真没听过。

“华盟,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