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菜心没有跟溪流锋锐在一起,她提前回去了,作为顶级战力和中坚将领,随瑞士方面军派遣部队一同参战。

带着溪流锋锐外编顶级战力的荣耀,无敌的风火轮卷过大洋洲的荒漠……尹菜心在那场战争里,一次次站出来。

她为她的战友和他们所保护的大洋洲居民做了很多,甚至其中有两次,是决定性的。

其实在那场规模空前的战争中,尤其是在混战阶段,蔚蓝有很多将士,都在那片染血的土地上做出了人生至今最伟大的表现。

他们也许是顶级,也许有的连顶级都不是。他们不像超级战力那样,本就被认为可以左右战局,更绝不可能像波臣将军,佩格芒特,沃尔夫和青少校那些人一样,灿烂耀眼,被全世界瞩目。

但是,对于他们所属各自方面军的战友,以及在他们保护下的大洋洲普通居民而言,他们其实就意味着一切。

他们,就是那些人,那些方面军,灿烂的英雄。

而今,蔚蓝开始全面征兵了,面向未来可以预见的那场超级战争,瑞士方面军需要壮大,需要变得强大,去此守护他们的国家和人民。部队需要榜样作为鼓舞,需要优秀的将领去指引新人。

尹菜心就是这个带着光环的人选,瑞士方面军在天顶战争后,直接授予了她权限范围内的所有荣誉和最高上校军衔,蔚蓝总部最近也正在研究,破格提拔她为少将。

于是,有一天,爷爷对孙女说:“我的小菜心要肩负责任了。”

那个曾经满世界追着青少校跑的幼稚小女孩,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幼稚,不能再随意地离开她的部队了。

虽然说着懂事的话,但是孙女的眼眶红着,爷爷看着有些内疚和心疼,说:

“可就算是那样,作为朋友,你也不必不见他们啊。他们得多难得,才来一次瑞士啊,我还想请他们到家里做客呢。为什么要在他们联系你的时候,说你已经在外地的新兵营里了呢,然后一直躲着他们。”

尹菜心确实要下新兵营,她的身影将会踏遍瑞士方面军每一个新兵营,但是其实,是今晚才启程。

“fu,fufu……爷爷你要听实话吗?”尹菜心抽了几下鼻子问。

如果不用的话,尹菜心打算说因为我怕自己又会变回幼稚的样子,因为只要在他们身边,我永远都是那个被保护的对象,就算去战斗,也是在他们的眼睛里。

她还打算说,因为我怕我会难过……

“当然。”爷爷说他要听实话。

“实话的话,要是没躲着,我现在可能在那艘飞船上。”尹菜心抬手,淡定指一下远天说。

爷爷一下没反应过来,茫然:“啊?”

“不能让我见到他。一见到他,我就会忍不住,又想满世界追着他跑。”

尹菜心说着哭出来,然后带着尴尬又笑起来。

爷爷也笑,没说话,心疼替孙女擦了眼泪。

当她再次转头去看的时候,那艘红色飞蛾涂装的青枪级飞船,早已经消失在天际。

“走了,爷爷。”

尹菜心回身,军靴生响,向机场外走去。

傍晚斜照的阳光照在她的后背上,照着金属匣和战刀。蔚蓝瑞士方面军上校摆动的手臂,右边袖口位置缝着一块粉色扑火飞蛾胸章,那是她的主武器手。

在雪莲的纨绔生活

剑鱼飞船上的气氛其实不好,韩青禹“第一次”面对朋友身陷敌营,生死未卜的情况,焦虑而不知所措,脸色反应出来也是冷的沉的。

这让他看起来开始有一点像从前。

对于其他人来说,如果事态一直缓和无事,他们大体都不介意韩青禹稍晚一些再恢复。因为现在这个青子生平仅见,温柔有趣,偶尔还呆滞好玩,过了这个村,大概就永远没有这个店。

按温继飞的说法,这甚至不是十九岁青子的样子。

他区别于从前,以及更久之前。

这可能是因为在他醒来后,身边人给予的安全感,也可能因为失忆的信息量太大,造成一定程度上的迷惘。但是折秋泓说,最核心的原因是他的炎朽在沉睡,那份意志和熔岩特性的狂热一起被封锁了。

她还说这个封锁期最长不会超过一年,快的话,遭遇恰好的刺激,也许几个月就恢复了。

“所以,他不会快恢复了吧?”船舱里,大家心里都在想。

贺堂堂想着就有些慌张,觉得等到他有空,自己可能会很惨。小王爷也是,他被以前那个韩青禹“压制”太久了,最近好不容易话语权和地位都在上升,实在很担心韩某人恢复后,又回到之前的状况。

“但是,还是尽快恢复了好吧?要是青子恢复了,世亨的事就不用这么担心了。”贺堂堂突然这样想到。

甚至朱家明也没法向自己否认这种心态和想法。

这样的信心几乎完全无需道理。所以,他们对于“那个韩青禹”的信任和依赖,其实一直都没有真正消失过。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