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扶薇许久没有走那么远的路,今日傍晚走得久些,人身上也乏。床笫之愉抹去了她的乏,同时也让她比往常更早更沉地进入酣眠。

她白里透着嫩粉的脸颊贴在柔软的锦被间,睡着的眉眼是白日罕见的温柔。

宿清焉俯身,轻轻去吻她的额头。

扶薇已经睡了,他也该睡才是。

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