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音传来的马的嘶喊声,行人们都躲避一旁以防被马踩伤。此时马蹄声越来越近,行人都躲避及时没有受伤。惊马奔出坊外街,那是宽阔的金光门大街,那里有程咬金的金吾卫。他们会管的宁煜痕也不想插手,但谁也没想到,异常的情况出现了。

从金光门大街到这有一辆豪华的马车驶去,但看那豪华的装饰还有两侧的随从就可知道不是一般人家。马车刚好驶进这个路口,惊马便马车方向撞去,仰起双蹄长嘶,把没有准备的驾车男子吓的掉落马车,身后的马车都快要跌落,马车内传来三种不同声音的女子的恐叫。那些随从们都被吓坏了,只知道躲到一旁去躲避惊马。这样的情景让路人们吃惊不已,更让他们吃惊的是有一位白衣少年以惊人的速度冲向那匹惊马,腾起身子,连续踢了两脚惊马,这匹从东市跑出来的惊马被宁煜痕踢中要害,马身侧摔向地面,擦着马车后身,滑出去好远才停住,不停的抽搐,满地鲜血,眼见不能活。所有人再次目瞪口呆,以两脚击毙一匹惊马这个人的脚力是怎样的。马倒了之后稍稍撞了一下马车,马车也滑了下。车内再次传来女尖叫声。

马车的马因为亲眼看见那匹马被击毙,也受了惊吓跑起来,宁煜痕用轻功,往那受惊的马车追去,马车一路狂奔,宁煜痕也一路喊道“各位小心,马受惊了。”

所幸行人们都躲避的快,慢慢的,受惊的马车跑到郊外了,在马车快要摔倒的时候,宁煜痕用更快的轻功腾空而起,稳稳的坐在了无人驾驭的受惊的马拉车上,挽起缰绳,骑了一会马总算平静了。马车稳稳当当的落在郊外的官道上了,宁煜痕以一个潇洒的姿势跳下马,单手撩起帘子。车内是三个面容惨白的少女,惊恐的看着宁煜痕,突然有一个少女突然昏了过去,像是心脏病那样,

宁煜痕立即问道“姑娘请问这位姑娘是否有恙?”

绿衣少女说道“是的,可是已经得到了控制好多年没发过了,公子你快想想办法。”

听了绿衣姑娘的话宁煜痕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试了试昏迷那位姑娘的鼻息,还有呼吸。也不管旁边两位姑娘的脸色了就趴在昏迷的姑娘的胸口前听起来,呼吸有点困难,宁煜痕想了想气疾的急救办法,就拿着自己厚厚的披风垫着把昏迷的姑娘放到一块木板上平放着,然后对着昏迷的姑娘就亲下去了,

这下那其中一个姑娘急坏了眼打着宁煜痕说道“滚开你个畜生占便宜啊你王八蛋,混蛋。”

宁煜痕看着旁边比较冷静的那位姑娘说道“你要是不想昏迷的这位姑娘死就把她给我拉远点。”宁煜痕现在只想救命不想管别人的想法。

那个姑娘赶紧把那个激动的姑娘拉到一旁了。对着那个昏迷的姑娘继续亲下去。宁煜痕吸了几口气又停下又接着亲了几下,如此几次终于有反应了,那个昏迷的姑娘咳嗽了几声终于醒了,看见宁煜痕在旁边看着吸着气。自己身下还垫着一块厚厚的男装披风。那两位姑娘看到昏迷的姑娘醒了,那个激动的姑娘说道“表妹你可算醒了不然我怎么跟姑父姑母交代啊。”

那个冷静的姑娘跟宁煜痕道谢道“公子多谢你救了我们,而且还救了我堂姐。”

宁煜痕说道“不必多礼,如果姑娘没事在下先走了。”

那三位姑娘看这是在郊外那个马车他们也不会驾驭,那个昏迷的姑娘说道“公子我们三个小女子不会驾驭马车,而且这是郊外我们想请你帮忙把马车驾回长安城。必有重谢。”

宁煜痕说道“可以帮你们把马车驾驭回城内,但是重谢就不必了。”

宁煜痕拍了拍那件给昏迷那个姑娘垫着的披风随意的放到一旁。昏迷的姑娘说道“小姓王,多谢公子救了小女子和表姐还有堂妹。”

宁煜痕说道“不必多礼了。在下小姓秦,单名一个恒字。”

那个昏迷的姑娘说道“不知秦公子是否长安人士?”

宁煜痕说道“是的,听小姐口音应该也是吧。”(那个昏迷的姑娘现在称为“王小姐”)“王小姐”说道“是的,看秦公子衣冠楚楚,不知秦公子在哪行高就?”

宁煜痕说道“哪有什么高就啊,倒是家父在朝为官蒙父荫而已不值一提。让小姐见笑了。”

过了会长安城就到了,宁煜痕就告辞道“就送小姐们到这吧,在下还有事情要去做先告辞了。”

”王小姐”赶紧说道“秦公子不知是否还能见到你?好谢谢你救命之恩。”

宁煜痕说道“区区小事不值一提,望小姐不必放在心上了。秦某家中还有急事得先告辞”宁煜痕最怕的就是感谢他了,他烦着家里的事呢。

“王小姐”便恋恋不舍的和宁煜痕告辞道“那他日如有缘相逢定当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宁煜痕也不想再拒绝了估计再拒绝还要缠下去就嗯了声离开了。

“王小姐”和那位在宁煜痕抢救她激动的时候小姐听到宁煜痕说父亲在朝为官都跟打了鸡血似得都想着回去要跟自己的父亲打听这个人,只有那位冷静的小姐漠然置之,那个冷静的姑娘就是李雪雁,她是爬着墙头看着宁煜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