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电流,噼里啪啦刺激着他的脊背,细小的汗毛全竖了起来。

“你就这样逛了一下午街?”龚崇丘恶狠狠啪地给张由仪屁股来了一巴掌。

“啊!~”张由仪痛得脆生生叫了一声,但又有意勾引龚崇丘,叫声的末尾拐了弯往上扬,变成淫叫。

“最近你好忙,都没空陪我,我只好,只好含着定制的猫尾巴,想象是你在陪我逛街。”张由仪抬起上目线,可怜巴巴的看向龚崇丘,控诉着他的欲求不满,手也伸到龚崇丘身下,揉了揉龚崇丘西裤里那一大团。

龚崇丘闷笑:“我以往是陪你逛街,不是肏着你逛街吧?”他往外顺了顺那条猫尾巴,还真别说,这尾巴触感油光水滑的,像是那么回事。

张由仪穴里贪吃,不肯任外力抽走,那被穴道含咬着的,让他舒爽的硬物。

龚崇丘诧愕,张由仪的穴居然在自动极力挽留这肛塞,他瞟了瞟张由仪漂亮精致的眉眼,因着下身刺激和攒力,缀上红霞。

“真这么爽?”他攥着猫尾往张由仪穴里来了两下。

“嗯嗯~好大啊崇丘。”张由仪张着嘴哈气,那点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勾着龚崇丘去品啜。

两人的舌头搅弄在张由仪口中,深至喉口,津液都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溢出,亮晶晶的一道线,拖行至张由仪锁骨。龚崇丘对锁骨有一种隐秘的喜爱,他伸出手,轻轻擦拭锁骨上的那点湿润,忍不住发力按了按锁骨的凹陷处。

“哪里舒服?”龚崇丘放过张由仪的嘴,允许他用语言骚扰自己的理性。

“猫尾巴舒服,是,是根据你勃起的尺寸定制的”张由仪自然知道龚崇丘来了性致之后的德行,话说得越来越露骨,骚到没边。

“所以你被假鸡巴肏了一个下午还不满足?”龚崇丘双手大力揉弄他的臀肉,分得很开又突然往中间挤压,让他的穴肉磋磨着那条可怜兮兮的猫尾巴。

张由仪真是要被龚崇丘玩死,他前端一下子就立了起来,明明整个下午,含着猫尾巴肛塞,也只是止痒,快感一直迟迟不来。龚崇丘一欺负他,甚至无需释放信息素,他就直了,胀得难受,只想在龚崇丘身上像只发情的猫一样乱蹭。

龚崇丘看着张由仪这骚样,知道不肏他一顿实实在在的,他是断然不肯走,作势就要强硬地去拔肛塞。

张由仪也察觉到龚崇丘意图,赶忙制止:“别,我自己来。”

他侧过了身子,伸长手臂去够龚崇丘桌面的纸巾盒,连着抽了好几张抽纸,垫到猫尾巴的根部,才开始小心翼翼往外拔取。

龚崇丘看着糊满黏液的透白硅胶体,一点点从张由仪身体里排出,蹭刮过某些爽点,张由仪还会顿一顿,轻轻地娇娇哼一哼,再继续。

等到完全拔出,穴里果然涌出大波潮水,纸巾很快被打湿,甚至吸不完,洇了一大片。

等到淫水流得差不多,张由仪才献宝似的捧起纸巾,送到龚崇丘面前:“我怕搞湿你的西裤,崇丘,你看看,我真的好想你哦。”带着甜酒味信息素的淫液,亮晶晶的一大捧。

龚崇丘闻着觉得浓到熏人,他瞥了眼张由仪随手放到桌面的肛塞:“跟我尺寸一样?”

张由仪回头看了一眼,肯定的点了点头:“昂,你龟头那一道沟和往上翘的角度都一样”他又兴奋地搂着龚崇丘脖子,整个人贴得死紧,热乎乎的呼吸像猫爪子挠着龚崇丘的神经:“恰恰好能顶开我腔口。”

龚崇丘鼻尖冒汗,神经崩裂,变成一盘散沙,解了裤子就顶进去,湿润穴道早被假鸡巴扩开,一路挺进畅通无阻,假鸡巴换成真鸡巴,灼热又刚硬,是硅胶无法比拟的肉感。

张由仪心潮澎湃,水潮澎湃,高潮澎湃,惊叫着就被龚崇丘轻松送上顶峰,飞在云端轻飘飘落不下来,前端梭梭乱射,精液顺着龚崇丘衬衫往下滑,黏糊糊的浸透龚崇丘腹部。

龚崇丘往上送着腰,还要嘲张由仪:“不是说不想弄湿我衣服吗,骗子!”

张由仪双腿岔着,点不到地,夹不了穴,闻言想要缩一缩,似乎真的不想再把龚崇丘搞得更脏,却在做无用功。龚崇丘下了死力气的肏弄,哪里轮得到他有力反抗,能夹住骚水?

“崇丘,啊啊啊,崇丘,我,水,好多,要脏了,你又要脏了。”

话是这么说,张由仪也配合着往下用力坐龚崇丘鸡巴,汁水飞溅,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两人衣服湿不湿,脏了就脏了,反正他刚才逛街买了新的,为的就是这一刻。他拉了龚崇丘的手,去揉自己的胸肉,软乎乎的两团,oga天生奶软水多。

他仰着头,释放出自己的oga信息素,引诱龚崇丘去接一个长长的吻,舒服得直哼哼。

这抱坐姿势直上直下,把张由仪一次次顶起,老板椅发出嘎吱嘎吱略显吃力的负重声。

等会儿还要开会,龚崇丘看了眼桌上的电子时钟,决定速战速决,他了解自己的持久力,也知道怎样的刺激能令鸡巴稍微射得快一些。

抱好oga的大腿,掰开,腾地站了起来,跨出了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