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的西裤,大咧咧架着鸡巴上的张由仪开始肏干。

这一刻姿势的异变,张由仪紧张到了极点,他不知道龚崇丘下一步会带自己去到何方,穴道不自觉的收缩夹好,生怕龚崇丘突然爆发信息素紊乱症,会肏着他一路冲进会议室。上一次的会议室惨状仍然历历在目,虽然龚崇丘治下严明,但摄像头张由仪甚至不知道上次会议室摄像头关没关。

龚崇丘被张由仪穴道夹着,甚至感知到张由仪自己在套动,只觉得张由仪骚得无边,于是他配合着张由仪,将他肉臀往自己下腹部狠狠地砸,双臂肌肉鼓胀,连接处啪啪啪越来越响。

张由仪怕得要死,爽得要死,扑哧扑哧的淫液润滑着性交处,绞着穴里那条蛟龙。这条蛟龙作势抬头,就要带着他再次遨游于天际。

龚崇丘龙头果然能顶开张由仪腔口,肉与肉的摩擦加速,每一下的深挺都让龚崇丘腰眼发酸,他紧咬牙关,逼着自己避开张由仪腔口不入。

张由仪踏着龚崇丘臀肌,缠得死紧,口中淫语不断:“崇丘,啊啊啊,要射小穴了。”

“鸡巴好烫,崇丘。”

“哈啊哈啊,胀死我了,崇丘,鸡巴塞得我好满,好舒服。”

屁股被拍打得通红。

龚崇丘汗津津两条小臂,箍着张由仪大腿根,大量汗液打滑,差点捞不住张由仪。

“含出来,”龚崇丘任由张由仪滑落在地,张由仪虽是意犹未尽,但也急色地蹲好,缩着两颊前后用力,硕大一条鸡巴差点将他后脑勺顶穿的恐惧长度,指使着他狠狠来了几个深喉,腥臊精液爆进他喉管里,被他咕嘟咕嘟咽了下去,丝毫不嫌气味难忍。

看着高大俊朗的龚崇丘那张微微蹙眉的高潮脸,张由仪颇有成就感的给他清枪,舔得津津有味,一丝一毫都不放过,统统卷入口中。边舔弄着,边唔唔的发出品鉴美食的惊叹满足声。

龚崇丘下半身线条紧绷,衬衫下摆被洇得一片狼藉的贴在张由仪额前,他揉弄着张由仪曲汗湿的发尾,又轻轻挠了挠张由仪下巴,示意他张开嘴,把半勃起的鸡巴退了出来,避免再次擦枪走火。

上位者可以享受性事,但工作永远置顶。这是龚家的商业帝国,筑造不易,任何人,就算是竹马白月光,就算是他自己,都无法撼动它分毫,都要为之让路。

“乖啦,二十分钟后,我还要开会。”龚崇丘拍拍张由仪的脸。

张由仪下面还湿成一片,听到这话,倒也乖巧的站了起来,抽了纸巾整理干净,也不在乎自己裸着,先把剩余购物纸袋里的大盒子费劲打开。盒子磁扣卡得紧,他双手抱着往下抖了抖,试图借着重力让盒底往下脱落,怎奈尝试失败。

他有点沮丧,大力的将盒子砸向一边,纸盒顺势飞向茶几脚发出砰的一声,不知道是借机发泄自己对龚崇丘的不满足,还是真的只因为这跟他作对的盒子。

盒子倒是撞开来,黑色丝质衬衫从雪梨纸里露出一丝边角。

龚崇丘瞥了他一眼,心下计较一番,时间略紧,晚上回去再安慰他也来得及。于是迈着长腿,边解身上污脏衣服的扣子,边走进休息室的洗浴间,道:“打不开就放那儿吧,我有备用换洗衣服。”

张由仪本意是来催促交公粮的,听到这话,不由多想几分,心里的火腾一下子浇得老高,手下顿时没了轻重,咚地把其他盒子往旁边一踢,踢得四分五散,自己狠狠朝沙发扑了上去:“好!!!”好,有衣服换是吧,那就换,在意我打不开是吧,是我自己不想打开生殖腔吗?是我不想给龚家和张家揣个崽子吗?他气鼓鼓的翻了个身,背朝向龚崇丘,翻的途中甚至脚趾被沙发扶手别了一下,借机撒气踹了一脚沙发扶手。羽绒蓬松的包裹着木头,看是看不出来,脚踢上去痛的又是自己的大脚趾头,泪水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喉头像是塞了酸胀的硬物,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张家的oga,从小顺风顺水,父母只有他一个孩子,恨不得倾尽所有的宠爱。作为oga,他早早就被张家灌输过,无论是谁,一旦跟他缔结婚姻,张家的泼天权势便会为他的伴侣穿上最为结实的铠甲,让他的伴侣所向披靡。多少alpha从小到大的追求,明示暗示,大胆悄然,他都没放在眼里,始终觉得他们有所图。

只有龚崇丘是不一样的。棠市的精英集中教育,促使他们从小到大就读的学校,总有交集。他花着心思稳稳放长了线,龚崇丘不过是被他打窝的鱼,迟早要甩杆钓进他的怀里。只是他还不想那么早的,被婚姻束缚,他出了国,龚崇丘紧接着失踪,失忆。他得知后,第一时间放下心中的执念,认清自己的心,千里奔袭,辗转寻回。哪怕期间珍珠被尘埃蒙蔽,城堡被暗礁环肆,板块被巨浪分离,哪怕龚崇丘因此患病被隔绝成一座孤岛。那时的他,几近天真,以为把自己毫无保留珍之又贵地交予龚崇丘,便能作为交换的桥,足以登岛。

结果如何,张由仪举着火把,赤足褛衣,在迷雾丛生的暗夜岛屿里四下徘徊,那一点光根本照不尽前面的路,驱不散迷雾,久久找寻那扇嘎吱作响的旧木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