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自然地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再亲下去就要……不能再继续了。

“小杞,”徐槐受不了似的推了推他的肩膀,将他退开,“要做的话去床上……”

双唇分开,杞无忧意犹未尽地凝视着眼前的人,看到蓝色眼眸中染上一层幽深的情绪。

心跳犹如暴雪狂至。

杞无忧微微俯身,将头埋进他的脖颈,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

徐槐吃痛地抽气,好笑又无奈地拍了下蹭得他脖子发痒的脑袋,“怎么这么爱咬人?”

杞无忧靠在徐槐肩头喘息,过了一会儿,他开口,“槐哥。”嗓音沙哑。

“你是只做么?”

同样的话问了第二遍。

“是啊,”徐槐也有些喘,“你想上我?”

“嗯……”杞无忧把脑袋埋得更低,耳根通红,几乎要钻进徐槐衣领里。

他对这件事是有一点执着的,可也不想让徐槐感到任何不适。

他很在乎徐槐的感受。

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在他脑中疯狂拉扯,轮番争抢着占据上风。

“我会给你一个好的体验,”徐槐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小杞,相信我,好吗?”

沉默良久。

内心经历了一番斗争,杞无忧终于下定了决心般抬眼看他,“那我能提要求吗?”

徐槐不假思索道:“可以啊。”

他始终认为,一场完美的体验,双方的需求都应该得到满足。

杞无忧的行动力相当强,几乎是在徐槐答应的下一秒就直起身,伸手一够,拿到了桌子上的雪纱丝带。

徐槐疑惑地看向他手里的丝带,此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你想把蛋糕吃完还是先放冰箱?”以为他拿丝带是要把没吃完的蛋糕装进盒子里,放进冰箱冷藏。

结果杞无忧两只手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他的双手拉到身前,并到一起。

徐槐这才惊觉他的意图,慌乱中想要挣扎:“干什么!”

在杞无忧的惊人力气面前,他的反抗完全没用。

“槐哥,这就是我的要求。”

杞无忧看着他的眼睛,“你刚才答应我了。”手里的丝带把徐槐的两只手腕绑在一起,灵活地打了个结。

徐槐看着手腕上歪歪扭扭的结,一言难尽:“……不行,我不知道是这种要求。”

“不可以反悔。”

“……”面对杞无忧的强势,徐槐也懒得挣扎了,只是有些不解:“你喜欢这样?”

“喜欢看你这样,”杞无忧低头,吻了吻他被绑的手腕内侧,“好看。”

丝带上的一些细小亮片掉落,沾到了徐槐白皙的手腕上,闪闪发光,像美人鱼的鳞片,的确很好看。

“如果我不喜欢呢?”徐槐问。

杞无忧没说话,垂着眼睫,好像在考虑要不要解开丝带。

“小杞……”

丝带系得并不紧,不会在皮肤上留下什么痕迹,而且丝带的材质也不像绳子那样结实,如果想挣脱的话,没有那么困难。

可徐槐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没有挣脱。

他叹了口气:“算了。”

“如果你怕我挣开,可以再系紧一点。”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