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手指快要把谢寻从中活活劈开了。

“谢谨之,你这个和自己学生、搞、在一起的贱货,婊子,还装得清高无辜,你实在是,太恶心了——”萧启毫不怜惜地,用最恶毒、下流的话攻击手下这个他曾爱到骨子里的珍宝,“你比南馆里的那些娼妓还贱。”